,只要日子过得舒服,然后给我多多的钱就行了。可是他忽然说要把本来就應该给我的钱那一半出去给别人,那我肯定不答应啊。”
温温都被他的神奇腦回路惊呆了:“所以你就来绑架我?”
苏烈说:“只要哥他答应放弃父亲的遗产,我当然就会放你回去啦!反正哥他自己也有其它产业。”
温温生气的抬高了声音:“那是他应得的!他为什么要放弃,明明你和你妈妈才是外人,苏屿山他婚内出i轨逼i死原配逼走亲生儿子,他就该给这个补偿!!!”
苏烈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看来嫂子和我意见不太一致呢。”
温温激动得要跳起来,“你搁这做什么白日梦呢?怎么什么好处都是你们的,腦子被驴踢了吗?苏屿山那个混蛋玩意儿他就是个老登,苏怀文从小到大他给过他什么吗?他婚内出i轨你妈并生下你很光荣吗?他冷i暴i力妻子逼她离婚很牛逼吗?他亲自做套讓亲生儿子背上一身债务流落他乡很有成就感吗?!好人坏人都想他一个人做了,隔这演双面间谍呢?!”
“你们这帮傻比就应该一分钱都拿不到才会老实!!!还跟我玩绑架这一出,你妈妈把你养成胚胎了不会动腦子嘛,关键在你爸那里,你绑我一个无辜路人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啊!!”
苏烈的脸色阴沉下来,“看来嫂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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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水水终于联系到圭泷了,圭泷说自己正在回去的途中,马上就会到了。
雨变大了,温温留下的气味彻底被大雨冲散,谭水水在郊区外面團團轉,连泡泡都送不出去。
但是好在没过多久愈加阴沉的天空就闪过了一截狰狞的尾巴。
谭水水身体本能的警报在嘀嘀作响,当圭泷降落在他身旁的时候还保留着半原形,满身煞气:“走吧,”如闷雷一般的低沉声音里含着愠怒:“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也敢胡乱动我的人。”
他爪子上还殘留着碎肉,没洗净的鮮血在鳞片夹缝中流淌,似乎刚刚才跟什么大妖怪厮杀回来,跟平日里温雅随和的模样截然相反。
当圭泷扩大神识的覆盖范围,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废弃工厂。
只是进去之后看到的情况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地上东倒西歪的躺着十来个人,而温温正趴在一个人的胸口上,两只触手狠狠的掐着对方脖子,另外六只触手举起来狂抡对方巴掌,抡出殘影,打得对方的脸啪啪作响,一边打一边说:“苏屿山是不是自作孽?!”
啪啪啪。
“是,是。”
“你和你妈妈是不是活该拿不到钱?!”
“不是!”
啪啪啪。
“那你还要不要家产?!”
“我当然要!那是我的,凭什么要让给一个外人——”
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不要,”苏烈的脸都被扇成猪头,哭着说:“不要家产了,你别打我了。”
温温:“你说谎,我不信,回去你肯定还要给苏怀文使小绊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个比兜可以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那么一百个,一千个比兜就可以对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苏烈被扇得嘴歪眼斜,意识不清,脑浆坨成一团豆腐,脸肿得像泡水三天后的巨人观。
看他吐出来一口血装暈,温温忿忿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叉腰:“以我当年的手速洗盘子一分钟就能洗一百个,给你这种人扇比兜不在话下,以后可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把你扇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傻比!”
说完话半天没动静,装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