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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林听蝉 81759 字 1个月前

爱的果子是枝头上新鲜的石榴,您连这都不知,如何能谈得上爱呢。”

“既然不爱,为何不愿拱手相送。”

“您是君子,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不占他人念念不忘之物。”

谢执砚俯视他,眼底似有冷光:“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若我非要争一争呢?”谢既言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吼出来。

“做梦。”谢执砚轻嗤一声,无可挑剔的五官依旧挂着清润的笑。

没人知道这一刻,谢执砚心底究竟在想什么,一双寒眸清冷傲然。

谢执砚踏进里间时,盛菩珠正斜倚在床上,半干的青丝撒在芙蓉红软枕上,帐中用香熏过,是鹅梨帐的清甜。

“时辰尚早,郎君怎么不多留一会儿?”盛菩珠慌忙去藏手里正看到关键剧情的话本子。

谢执砚沉静凝视她,半晌问:“夫人想让我多留?”

盛菩珠摇头:“也不是,就是他瞧着有些怪可怜的,若有人能陪着多说说话,应该会开心些吧。”

“夫人这是在心疼他?”谢执砚唇角勾起来,明明在笑,可他眼底却看不到半分愉悦。

盛菩珠微愣,有些不太能理解他这种异样,诚实点了点头:“也不算可怜,只是我没想到前些年从祖母那里得的石榴,都是他院子里分的,毕竟吃人嘴软。”

“对了。”

“方才宴席上,祖母吩咐你给我留的石榴呢?”

“方才人多,被几个妹妹盯着,我都不敢多吃。”

谢执砚忽然弯下腰,指腹摩挲在盛菩珠雪白的脚踝上,他力气不大,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审视:“夫人很惦记?”

盛菩珠用贝齿咬了一下红润的唇,抬起头,很认真地说:“白日清姝提了一篮子石榴过来,你只给我留了一颗,结果我连味儿都没有尝到。”

“晚膳宴席上,只吃了几粒石榴籽,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但凡尝不到,只会成倍地惦记上。”

谢执砚稍稍偏了偏头:“是吗?”

“那便想法子忘了吧。”

屏风后方浴室内,水声渐。

盛菩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明明才把话说了一半,怎么转身就走了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菩珠听着更漏声,抱着怀里的布老虎昏昏欲睡。

忽然,床榻微陷,她被冷冽水汽所笼罩。

谢执砚掌心箍住她纤细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膝盖顶了顶,带着潮潮水汽的布料滑出细微的摩擦声:“夫人。”

盛菩珠睡眼迷蒙轻哼一声,紧紧抱着怀里的布老虎,她无知无觉想要往锦衾下方缩一缩,却被谢执砚连带着锦衾一同抱了起来。

“郎君?”

盛菩珠从睡梦中惊醒,谢执砚的唇正碾在她颈侧,他单手扣紧她两只手腕,一并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正慢条斯

理地解她单衣的系带。

“嗯。”

“夫人醒了?”谢执砚忽然咬住她的耳垂,掌心从屈起的膝盖一路往下,落在她纤细的脚踝,忽然用力往上抬了抬。

“郎君在做什么?”屋里还点着明亮的烛火,映得谢执砚眼眸微深,并不掩饰其中的欲色。

但他只是伸手抱紧她,连她身下紧紧裹住的锦衾都没有松开半点。

不像之前敦伦,他吹烛之后,会让她平躺在床榻上,一点一点极有耐心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可今夜完全不同,屋中灯火通明,可以把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都照得分毫毕现。

“把灯烛吹了好不好。”盛菩珠挣扎着去推谢执砚,足尖却不慎踢到他小腹的位置,惊得她浑身一颤,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