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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了。”

旁边一个中年负责人示意:“给他。”

江源拿到沉甸甸的十个鸡蛋,开心地道谢:“谢谢阿姨!谢谢大叔!”

他转头问旁边的大妈:“大姨,您怎么不领啊?”

大妈一脸精明:“攒十次可以换一桶油!”

江源顿时羡慕了,太可惜了!离他家太远,要是近点,他每周都来。

这时,一个穿着素净长袍、戴着眼镜、气质斯文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温和的说:“各位善信,上午好。我是新来的负责人……”

江源没兴趣听了,他领了鸡蛋就想走,这时,刚才那个中年负责人叫住了他:“小伙子,等等!填个表格还能再送三十个鸡蛋。”

江源记着自己的任务,歉意的说:“对不起,我没时间。”

中年人说:“只需要记个电话号码,填个简单的表就行,主要是记录信徒的数量,以后你不想来可以不来,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江源穿着地摊上买的大背心、大裤衩,脚上一双普通的运动鞋。现在的高中生都追求名牌跑鞋,穿什么都要有牌子,但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选择权,不硌脚就行。

他这身打扮,加上刚才领鸡蛋时那副开心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家境不太好。

江源歪着头想了想,四十个鸡蛋,够他和师祖吃半个月了。

他本心对佛教就不抵触,“行,我填完表再走。”

他刚答应,就见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又黑又瘦,瘦得像副骷髅架子。走路的时候左腿先抬起来,僵硬地划了个6,右腿又抬起来,往前一踢……江源震惊的看着他的步伐,发现最多也就往前挪了十厘米。

胳膊病的也很严重,左胳膊僵直地挎在身侧,呈L形,两根指甲盖都黑了的手指还别扭地比了个V。

右手拄着一根木头拐杖,关节已经红肿变形,他一步三颤,呼吸声像破车的排气管子,呼哧带喘,沙拉沙拉作响。

江源下意识退开两步,倒不是歧视对方,他是怕这人突然倒下赖上自己,他没钱赔。再就是怕有什么传染病,他身体好,他不怕,他师祖不行,别把师祖传上。

病成这样为什么还往这里跑?江源有点好奇,但终究还是那三十个鸡蛋的吸引力更大,他跟着中年人走向旁边填表。

调查表上有“学校”和“家庭情况”栏。江源无父无母,自然什么都没填。那中年人一脸心疼地问:“孩子,你是孤儿?”

江源倒不觉得自己可怜,笑着点头:“不是,还有个祖爷爷,他身体不太好。”

对方一听“祖爷爷”,脸上的同情更明显了,都叫祖爷爷了,年纪得多大?身体能好才怪,已经快入土了吧。

他同情的说:“辛苦你了,小小年纪独自支撑家里,不容易啊。”

江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想这大叔真是个好人。

“这样吧,”中年人拍拍他肩膀,语气格外和善,“我们这儿正好缺个临时打扫的小时工。别的活你也干不了,就帮忙搞搞卫生。一天给你三百块钱,还管你一顿午饭,怎么样?”

三百块!还管饭!

江源差点一口答应下来,但他想起自己的任务,强忍着诱惑说:“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可以吗?”

“行,你去说吧。”中年人爽快地答应了。

江源开心地跑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从裤腿里掏出隐藏的通讯耳机。还没等他开口,耳机里就传来队长的声音:“留在那儿干,我觉得这里面不对劲,你自己小心点。”

“好嘞!”江源屁颠屁颠地跑回去,他不知道,在他背上,一道玄门特有的降神印,正悄悄散发着独特的光晕。他那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