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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有种遗世独立的凉意,还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洒脱,饮了这茶,感觉我能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百余里!”肃王夫人何氏饮出一种荡气回肠之感。

说罢,又端起祁新辰的乌梅汤饮了一口,与荷花茶的淡雅不同,乌梅汤的口感就如它的颜色,浓而厚:“又酸又甜,如稚童一般,喜怒多变,乍一入口是酸的,再品是甜的,咽下去那股甜也且在你喉间徘徊。”

颜氏饮完荷花茶,续上了一杯乌梅饮子:“可不是,小孩子要是苦闹起来,很难哄好,可要哭上好一阵子。”

两种茶来回换着饮,胡盼清饮了他娘的一口清茶,皱着眉头道:“一股子草皮味儿,不甜也不酸,只有一股雨水的淡味儿!也太没滋没味了?莫非大人都喜欢这种味道的?”他偷偷尝过沈夫子的茶水,又苦又涩,大人饮的白酒,又辣又酸,哪里好喝?莫不是大人都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青草味儿、马尿味儿、草药味儿,大人的世界,他小孩子着实不懂。不过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如若他把这番话讲出口,他娘亲必打他,所以他小大人似的捧着乌梅饮子对月独酌,仿佛有什么愁绪。

董鹄这孩子左右逢源,不一会儿就与祁新辰混熟了,推了推独酌的胡盼清,他们四个小人举杯相碰,和隔壁桌的陆离他们一模一样,仿佛看到了他们的小时候。

第42章 白肉罩火烧 怪人哉 上

温居宴从酉时半持续到亥时,安御医和沈夫子也跑到宁王那桌子挤着对饮去了,独留陆离和祁风祁靖兄弟俩,举头望月,相顾无言。

颜氏与何氏今日认识了新姐妹,几人谈起了饮茶经。陆母原以为这些名门贵族会看不上自己,可没想到与她们相聊甚欢,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至于陆离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些王爷大人,她完全不知情。这孩子大了,越发沉默寡言,她也别多嘴问,等他想说自然就说了。

说是如此,她还是不放心地瞄了眼与宁郡主说悄悄话的福珠:瞒着他老母亲无事,要是还这样对将来的妻子,谁会跟他?

刚才她见福珠疏远陆离许多,肯定是这小子得罪了人家姑娘!担心这小子的感情呐!

酒宴结束,宁王被两个家谱搀着双臂,腿软的像面条似的,醉的耷拉着脑袋都抬不起来。家仆将他抬上马车的时候,嘴里还嘟囔:“今天高兴,颜娘别拘着我了”。

因着高兴,宁王与肃王狂饮清酒,可谓是将人菜瘾大表现的的淋漓尽致,那可是曾经将蛮夷人都喝趴下的骠骑大将军。这不,人家此时在一旁云淡风轻地看着酒鬼撒欢儿,心里默默为宁王点蜡:度数低的果酒你看不上,后劲足的清酒可劲灌。明日酒醒,可有你好受的喽!

几个孩子里,就属祁新辰年纪小,与三位哥哥在两个院子疯玩了之后,累得睡倒在他爹祁风的怀里。

父子俩先上马车,宁惜锦一脚迈上马凳,又不放心地再次重复:“福珠,那咱们下次再约呐!”

福珠杏眸弯弯:“下次一定,宁姐姐!”

陆离站在墙角遮下的阴影里,与众人隔隔不入,独自望着福珠发呆。待福珠送走胡县令一家,陆离突然上前吩咐祁风的小厮:“把你家将军稳妥地送回去,他醉成这样,你们回吧,我就不一起了!”

“好,多谢陆公子体谅!”小仆哈腰感谢,扶着饮醉的祁风摇摇晃晃上了马车。

福珠见了,心想:一家弄一酒鬼回去,倒是不偏不倚。

送走陆母,福珠注意到陆离还没离开的意思问:“陆公子不乘陆伯母的马车一起回吗?”

陆离想说什么,看了眼隔壁院吃饭的一群人,只摇了摇头:“我走回去便罢,多谢款待。”说完

又觉得自己语气生硬,匆匆又加了句:“福珠姑娘做的饭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