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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用的?

黛尔感觉床底下也不隐秘,于是转向了墙角的矮柜。

那是个老式杂物柜,里面塞满了平常用不上的小玩意儿,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碰一下,表面已经落了一层薄灰。

黛尔蹲下身,将柜门拉开,陈年木头混合着尘埃的味道幽幽钻入鼻腔,她把杂物拨开,准备把链条塞进去,可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抹雪白。

突兀的白色,在一片灰蒙蒙的杂物中显得格外扎眼。

黛尔摸上这一抹雪白,然后将它扯了出来。!

是她的衬衫!

是她消失了大半个月的衬衫!

黛尔清晰地记得,自己找了好几遍。

莉娜也陪她一起找过,还安慰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但此时此刻,这件“失踪”的衬衫怎么会出现在柜子里。

黛尔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衬衫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木头的沉香与温和的皂香交织在一起,再无其他。

到底是谁塞进去的?

黛尔来回翻动着衬衫,终于,一根金黄色的绒毛掉了出来。

这个颜色,这个长短……

黛尔一瞬间就锁定了“犯罪分子”!

床下的绳子,柜里的衬衫,这坏兔子到底在搞什么!

黛尔突然就不想将链子藏起来了。

审犯人,当然少不了工具!

……

莉娜故意等了两刻钟,给足了黛尔心理建设的时间。

她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私人订制”,然后推开了门。

“进来怎么不敲门?”

黛尔提前将水青色的马甲脱了,黑色的长裤上面,只有一件雪白的玫瑰领衬衫,她没有解纽扣,但是将袖子撸了起来,银色的链条缠绕在手臂上,长指勾着那一圈令人想入非非的皮革。

将禁欲的躯壳撕开一条小口,坏意的轻佻就漏了出来。

她现在不是老师,是主人。

莉娜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两颊微微发烫,唇瓣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反手关上房门,乖乖地立在门口。

“女仆进主人的房间……”方头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黛尔走得慢,但是又稳,又有规律,每一声都像踩在莉娜心尖上,“不需要敲门吗?”

莉娜低着头,直到熟悉的冷香逼近,她才嗫嚅道:“老师……”

“老师?”黛尔本来就比她高一点,如今穿上带跟的鞋,更是高出整整一个脑袋,“我好像没有收过女仆做学生啊。”

压迫感兜头而下,黛尔左一口女仆,右一口女仆,莉娜听得两条腿都软了,憋了半天,才想起回答上一个问题,“要敲门。”

“哦——”黛尔绕着她走了一圈,在经过后背时,毫无征兆地用那圈皮革轻轻扇了一下兔球的尾巴,“明知故犯。”

莉娜被扇得一抖,毫无招架之力,说:“我错了。”

黛尔绕回她面前,用没拿链子的那只手勾住了她的腰带,“衣服……”

她轻佻地将人扯到脸前,动作不粗鲁,但相当无礼,“不合身啊。”

莉娜短促地“啊”了一声,两条耳朵缩成了两团,呆呆地趴在头顶。

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墨绿色眼睛,莉娜睫毛抖个不停,还没亲上,呼吸提前乱了。

她上身穿着小一码的衣裳,下身穿着短半截的裙子,系在腰间的蕾丝飘带,一扯就掉。

她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件精致的礼物。

开袋即食。

“库房里没有合身的衣服吗?”黛尔目光平静,似乎没有被她引诱到。

莉娜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