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应峤这样优质又大方的金大腿,即便心里明白对方不在意自己,许雁声也难以抑制地心动了。
他是个行动派,察覺自己的心意后就悄悄准备了一些东西,将应峤约到自己住的地方。
洗掉一贯浓艳的妆容,素着一張清秀白净的脸蛋出来迎人。
应峤的視线从男生抹了透明唇釉的唇上扫过,又在走近他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
男生面露羞涩,说:“广玉兰的香味,你喜歡吗?”
“怎么不喷你以前那个香水?”
“因为有人跟我说你喜歡兰花的香味。”
应峤失笑:“很遗憾你问错了人,下次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
许雁声颇为郁闷地瘪嘴:“居然打探到了错误情报,你的下属好不靠谱啊……”
不完美的开场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应峤对许雁声的撩拨无动于衷,吃完饭后给了他一張卡。
“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你应得我酬劳。”她说。
许雁声没有接那张卡,安静地凝视面前的女人。
良久,他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故作潇洒地说:“怎么啦,我的戏份杀青了吗?”
“嗯,恭喜。”应峤的声音依旧平淡,没有感怀留恋,也没有喜悦高兴,平淡得仿佛只是喝完一杯水。
“好,同喜啊。”
应峤听出男生话语里的颤音,在他泪盈于睫之前告辞离开。
系統:小可怜,趴在沙发上都哭成泪人了呢~
它挥舞一条拟态触手,还配了一条小手绢,掐着嗓子怪叫。
应峤被它惡心到了:你像个太监。
系統:……本统是高贵的无性别系统!才没有碳基生物低劣的性别結构,更没有被阉割过!
应峤:神经。
她懒得辩论这个话题,于是系统再次喜提禁言。
应峤和许雁声从建立关系到结束关系一共只持续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这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却发生了不少事情。
在賀云谂眼中,应峤身边的男人依旧是周绪。
周绪也不曾解释,看着賀云谂忮忌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出一口惡气。
他会很刻意地在去应峤的办公室之前路过运营部的走廊,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衣的前两颗纽扣;
他会在给应峤递文件或者说话时找角度,让贺云谂以为两人在接吻或拥抱;
他会在应峤去约会的时候,也尽量躲着贺云谂……
虽然也很幼稚,但应该很有效。
他期待看到贺云谂被自己激怒到失去理智,去跟应峤闹脾气的画面。
贺云谂逐渐反应过来,意识到周绪是故意挑衅自己。可他如今还只是应峤的“弟弟”,没法名正言顺地反击回去。
周绪嘲讽他:“看样子你并不知道应峤的亲弟弟是个什么德行,还以为自己喊两声‘姐姐’就能撒娇卖乖。”
贺云谂覺得周绪在唬自己,因为应峤明明就挺喜欢他这样喊的。
只是周绪也不知道,应承杰以前基本没喊过“姐姐”,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喊了。
应承杰被应峤送进了少管所里。
应承杰受人威胁,偷了应峤和应韶的衣物去卖,以此获利后胆子就大了起来,听人说视频能卖更多錢,就一直撺掇爸妈喊应韶应峤回去,打算在她们卧室和卫生间安装攝像头偷拍。
然而应韶和应峤没有一个回去,应承杰在爸妈那里要不到什么錢,对方催得又紧,他恶向胆边生就把攝像头安到了学校的女厕所里。
他真的又坏又蠢,放学后溜进女厕所按摄像头,结果就被早发现他异常的学校保安当场抓住,交给政教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