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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难耐的将陈婉婷箍在怀里,过了一会才卸了力气,“我不能再犯错,上次犯了一次错,给你带来那么大的伤害,这次不可以,我不能为了自己的欲望而置你于不顾。”他坚定的说着。

陈婉婷明白了陆远的担心,她觉得自己认同他的观点,于是马上就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行,那赶紧起床,咱们去吃好吃的。”她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但是陆远按着她没让她起来,陆远还抓着她细嫩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不急,还有时间,你也别闲着。”说着他就把她的手带到了戳人的棍子上。

“喂!”陈婉婷猝不及防的被迫掌握住了关键部分,“你不是说伤身!”

陆远边说边教她动作,“不进去不就安全了。”

“啊你真的是……”陈婉婷突然觉得自己对陆远看走了眼,她刚才真的以为他正直的像一根钢铁。

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六点,他们终于完事儿,陈婉婷浑身发软没有力气,直嚷嚷着要睡觉。可是陆远没有放过她,他抱着软成面条一样的陈婉婷,给她套上了衣服,戴好手套,又穿好鞋,胳膊一夹,就带着她出了房间。

在车上,陆远将这个月发的工资共一百五,全都交给了陈婉婷,陈婉婷毫不客气的装在小包里。

看到她痛快的收了,陆远一路都在喜滋滋的开着车。

在朝阳区的东三环北路,靠近使馆区有一个长城饭店,这是1983年新开的五星级合资酒店,也是最豪华的涉外酒店,由喜来登参与管理,是重要的标志性建筑,他的开业还被《纽约时报》报道过。

陆远带她来的日料店,就是长城饭店内的“樱”日餐厅,就是后来的“江户川”日料店,当年这是少见的高端日料餐厅,能去消费的除了外企社员,外交官,就是高干子弟。

服务员将他俩引到视野很好的沙发座,陆远先是坐在陈婉婷对面,感觉离得有点远,接着起身,直接坐在陈婉婷旁边。

陈婉婷看着菜单,点了两个刺身拼盘,两个寿司套餐,还有两份铁板牛肉。她知道陆远饭量大,所以直接点了四人份的量。陈婉婷估算了一下,这顿饭价格大概在四百左右。

这个价格相当于普通职工半年的工资,但是在陈婉婷眼里,也就是她家服装店一个小时的营业额,或者两个小时的利润而已。

服务员观察她的穿着和长相,以为她是外商子女,所以热情的给她推荐了菜单上很难得的鹅肝寿司,只不过价格稍贵,一份要一百元。

陈婉婷问陆远,“吃过鹅肝吗?”

“没有。”陆远诚实的回答。这东西不是光有

钱就能吃到的,还得碰运气。

“来一份。”陈婉婷痛快的点了一份。

服务员认真的记在单子上。

没一会点的日料全都上来了,最显眼的是一只镶金边的盘子上摆着的那两只鹅肝寿司。陈婉婷夹了其中一只亲手送到陆远嘴里,“尝尝看,怎么样?”但是她夹寿司的手抖个不停,“都怪你,我的手酸死了!”她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揉着手腕掩饰自己的尴尬。

陆远尝了一下,凑到陈婉婷耳边,看着她小声说道:“软软的,粘粘的,有点点腥,但是很甜……”

充满暗示的语调让陈婉婷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下午的场景又出现在她脑海里,她捂着脸臊的慌。

陆远得逞的看着害羞的陈婉婷,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但是陈婉婷又气又害羞,抡起拳头就砸他的胸膛,结果那胸膛硬的像石块,本来她就手腕酸,现在更疼了。

陆远把她拳头握在手里,担心她不知轻重弄疼了她自己,嘴巴也没闲着,一个劲的往她的嘴唇前面凑,“真的好吃,你也尝尝。”

“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