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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于是有些不耐烦地出声:“路队,你还不去忙自己的事情吗?”

既然对方都已经下逐客令了,那路舒自然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多待,她微微从嘴里叹了口气,“豆浆和汤记得喝,工作证好好放,别再掉了。”

说罢,路舒便以极快的步子离开了检察院,她回到车上,点开微信,跟小孩子吵架似地将申语情的微信通通拉黑。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居然玩弄我的感情!

路舒心里面憋着一口出不了的恶气,她愤愤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椅上,接着一脚轰下油门,径直朝着市局驶去。

路上,车内的音乐忽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熟悉的来电铃声,路舒腾出右手摁了接听键,“喂。”

“路姐,胡璇来了。”说话的人是李玲珑,不过她的声音有些小。

“行,让奇文去瞧瞧呗。”

李玲珑单手遮住嘴巴,躲在一个角落里打电话,她鬼鬼祟祟地探头,将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大厅上,“哎哟这个胡璇也是个不好搞的,她从一进来,情绪就不稳定。问些关于江微的事情吧,她都是含糊不清的,这是不是她的亲女儿啊?”

路舒只觉得心累,这个案子里面的相关人物怎么都感觉不太正常呢。

她有些头疼地说:“毕竟她也没和自己女儿相处过多久,不太了解也很正常。那就试着问问别的吧,我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过来了。”

李玲珑连连应是。

回到市局,她刚踏入大门半步,突然间就有一个女人像鬼一样直接飘到了她的面前,而且紧紧握住路舒的手臂。

路舒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礼貌的笑容,“胡璇女士是吧?我姓路,叫我路警官就好,我们一起进去聊聊吧?”

可是胡璇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也不动,她的双眸绯红,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警官,我女儿被人害死了,那我们做家长的是不是可以进行索赔啊?这种情况能够赔多少钱啊?怎么样能够让法院判的金额更高一些呢?”

嗯?

路舒脸上蓦地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苦涩,又有些不能理解,她皱起眉头,尽量保持礼貌,“这个我的同事没有和您说清楚吗?江微是急性心肌梗死,是属于病死,不是被人害死的,不符合他杀条件。而且这个时候咱们谈索赔的事情也不太好吧,我们还是一起合力将那天晚上的真相拼凑出来,好吗?”

“不能索赔?凭什么啊?”胡璇惊得音量都拔高了几分,她眸中尽显不解,“不是说江微死前被人殴打过吗?这可以进行索赔的吧,欺负我女儿这么久,怎么着也得赔偿一点钱才对啊!”

她朝着旁边的方奇文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把胡璇带到审讯室去。

方奇文心领神会,立刻架着大吵大闹的胡璇去了审讯室。

路舒走到饮水机面前,用纸杯接了一杯冷水压压惊,“小玲珑,这怎么回事儿?这是亲的吗?”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专程打通电话给你了吧。”李玲珑玩着手里面巴掌大的牛肉包,“不知道胡璇究竟哪根筋搭错了,自一知道江微生前遭受过多次校园霸凌,就闹着说自己女儿肯定是被打死的被逼死的,还问我们能够至少索赔多少钱,这我们哪里清楚嘛。”

她将喝完的纸杯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低头瞥了一眼李玲珑手里面的牛肉包,“你拿着个牛肉包干嘛?”

一听这话,李*玲珑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原地跳了一下,她用手拍了拍脑袋,“哎呀,你瞧我这猪脑子,这是我专门买来慰问闻法医的,结果刚好碰上胡璇来了,就忘记送上去了。”

“你慰问她做什么?”

“闻法医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