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了?”
白玉堂有些疑惑道:“不错,但不知包大人如此猜到?”
送柬贴可不只有陈冤这一用途,说起来,他还是从“庐州大守夜收柬贴”的轶事中得来的灵感。
包拯但笑不语,对于白玉堂为人陈冤的胆魄颇为欣赏。
虽有疑惑,白玉堂却仍把颜眘敏和柳金蝉之事,原原本本说给了包拯听。
包拯听完,沉吟片刻,叹道:“颜生糊涂!却是可怜了那柳小姐枉断性命。”
白玉堂却是个护短的,他虽也觉得颜眘敏的做法痴愚,却不愿听别人讲颜眘敏不对。他道:“吾兄知恩图报,宁舍己身,也要护小姐清白,这难道不是大丈夫所为?”
包拯道:“且不说他舍了己身,却反害了小姐性命。就说他这作为,非但便宜了真凶,叫死者不得瞑目,更是藐视王法,不将法理放在眼内。于人于己,于么于私,皆是百害而无一利。”
白玉堂想到死去的柳小姐,不说话了。他向包拯拱了拱手,重审此案。”
包拯却道:“不急,那颜生,便叫他在牢里吃点苦头,至于此案,从柳家查起,想来还更容易得知真相。”
白玉堂好子奇地看着包拯,试探地问道:“包大人想怎么查柳家?”
却听包夜探柳家了。”
白玉堂:“……”不是,包大人你这么!
和包拯一起穿了夜行衣来到柳家的白玉堂还在恍惚,学士房内备着夜行衣还是小节,让他不理解的,是包拯的轻功,高来高去,浑不似人间所有。
他不禁问道:“包大人,敢问你这一身功夫,究竟从何而来?”
包拯答道:“乃吾师明空传授。”
白玉堂一惊,说道:“可是那降服狸猫妖,被封国师的明空法师?”
明空降妖被封国师之事喧嚣一时,但之后两年他一直在大相国寺深居简出,渐渐的,便从众人的视线中淡去。知道包拯和明空师徒关系的人更是之又。
包拯道:“正是他。”
白玉堂感叹道:“我只道他法力高强,没想到还通武功。如此高手,不在江湖,岂非可惜?”
包拯心下一动,说道:“身在江湖,行侠仗义,所救者不过一二人;身在朝堂,经世济民,所惠者何止千万家。白么了,你亦是侠义之士,何不为朝堂效力呢?”
白玉堂没有完全拒绝,他道:“要我报效朝廷也不是不可以,但展昭不能是御猫。”
包拯为难道:“御猫之称,乃是陛下所赐,断不可改。”
白玉堂“哼”了一声,说道:“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包拯叹息一声道:“也罢,此事便由你与展昭自行解决吧。当务之急,还是查清丫鬟被杀一案。”
白玉堂道:“这是自然。”
二人落到柳家院中,探寻当日案发之细节。
夜已深,而在开封府前院中,却有二人对坐饮茶,正是明空与晋武。
晋武称明空师父,明空却从不以师父向他自称。
明空忍不住问道:“晋武,你邀小僧饮茶,究竟所为何事?”
晋武笑道:“一会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便见包兴急匆匆跑过来,说道:“不好子了,不好子了,明空师父,晋武道长,大人被人掳走了。”
明空一惊,心道:“以包拯的武功,能掳走他的,岂非只有妖怪?!”
他连忙道:“包兴,你且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晋武喝了一口茶,眼中兴味正浓。奎星到了人间,倒是活泼了不。
包兴道:“小人也不清楚。小人听见大人房中有些动静,便想去问问是出了什么事。哪知道,一到门口,便瞧见两个黑衣人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