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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曾在哪见过隐光了!”

这话吸引了坐在前面的秦含玉和隐光的注意力,一时四个人都看向他,金不禁笃定道:“梦里!”

……

萧衔蝉严重怀疑二师兄进大衍镜时把脑子丢在外面了。

“我真的在梦里见过这张脸,应该是在一个与仙界有关的梦……”金不禁道,他努力回想,但怎么也想不出具体的梦境是什么样的,只能苍白又徒劳道,“我真的在梦里见过这张脸!”

秦含玉一脸古怪:“你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她似乎怕被人抢走隐光似的,将他挡在身后。

金不禁面红耳赤辩驳道:“我不是!我没有!”

一行人吵吵闹闹来到了罗刹宫,玄铁铸就的殿身如蛰伏的巨兽,张大嘴巴择人而噬,踏上黑色石阶,只觉脚底冰冷刺骨,檐角悬挂的森白骨铃是唯一亮色,随风轻响,荡开森然魔气,整座宫殿沉在永夜之中。

墙壁上青铜火把架上跳动着赤红的魔火,为一片黑暗与冰冷添上一抹光亮与温暖。

秦含玉将隐光扶进寝殿,动作别扭又温柔。

萧衔蝉在他们背后啧啧称奇:“最该搞纯爱的去搞权谋了,最该搞皇的去搞纯爱了,人生剧本真是不可捉摸。”

不多时,在殿外的萧衔蝉几人听到了一声怒吼:“胎象不稳?怎会如此!治不好他,本尊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紧接着,一连串医修走了出来,萧衔蝉从中看到好几个宝珠谷的修士,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她几乎在所有书里都写过这句经典台词,可想而知会有多少医修遭受无礼医闹了。

原烬见萧衔蝉沉默不语,问她在想什么,萧衔蝉长叹:“在想我到底造了多少孽,别的不说,医修在我的话本里可是高危行业,而且,除了某某地全都炸了,我还写过很多其他可能会引起骚乱的台词。”

“比如说呢?”

秦含玉怒气冲冲地走出寝殿,正巧听见萧衔蝉站在原烬旁边,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点的火,你自己负责灭。”

“谁都知道,你皱一下眉毛,我就炸平三座城!”

“你怕黑?这座城永远不会有黑夜。”

秦含玉脚步一顿,眼睛微微睁大。

这熟悉的台词!这霸道的语气!这不就是她平日里的说话风格吗?

她直勾勾走向萧衔蝉,眼神热情得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萧衔蝉正沉浸在自己写的经典台词里,忽然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抬头,就见秦含玉大步走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激动:“你……你也懂?”

萧衔蝉眨了眨眼,瞬间反应过来,试探性地接了一句:“……女人,你这是在问我?”

秦含玉眼睛一亮:“太好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找到了和我说话风格一样的人!”

萧衔蝉:“……”有一种被无意间羞辱了的感觉。

原烬默默后退两步,试图远离精神污染。

下一秒,秦含玉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尊的挚友,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罗刹城,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罗刹城的出关令牌被你承包了!”

萧衔蝉十分感动:“一声姐妹大过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姐妹,谁若折我姐妹翅膀,我必毁他整个天堂!”

秦含玉感动得热泪盈眶:“挚友!”

萧衔蝉握紧她的双手:“姐妹。”

原烬:……扶额苦笑,妙妙她也真是的。

金不禁却颇有感触:“我好羡慕她们能随口就说出这样有深度又热血的话啊。”

原烬无语凝噎,不是,这人有病吧?

金不禁道:“但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