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咬牙切齿地纠正年妄的观念:
“他骗你,是因为你好骗!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叶守规都这把年纪了,身边居然一个人都没出现过,到底是他洁身自好,还是他根本就不敢和其他人坦诚相向?”
年妄摇摇头:“你别想了,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就当他后脑勺上真的有一道疤,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我不觉得这是他在骗我,如果他愿意告诉我,我会很高兴,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强迫。”
夏常晴无语到笑出了声:“老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年妄问道:“什么?”
夏常晴:“舔狗不得好死。”
年妄:“……”
短暂的沉默期间,夏常晴以为年妄会开口否认自己是舔狗。
然而,年妄开口说的却是——
“那怎么了,能舔喜欢的人,黄泉路上我都笑着走。”
夏常晴:“……”
夏常晴边翻白眼边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叶守规需要的不是舔狗,而是牵绳的主人呢?”
年妄沉默了。
这句话不偏不倚地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叶守规这段时间的异常,确实让他感受到了某种隐秘的暗示。
如果那是叶守规真正的心愿,那他即使不理解,也愿意为叶守规做出一些……呃,一些公序良俗上的妥协。
但,那真的是吗?
年妄把目光投向系统屏幕。
在他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之后,弹幕就如雪花一样挤满屏幕,但他一直都没心情去看。
到了现在,弹幕里说什么的都有:
【恭喜完美通关】
【怎么回事呀,主播为什么突然和金主爸爸吵架了】
【补药啊,补药吵架啊呜呜呜】
【主人!主人!主人!】
【不行再金主爸爸揍一顿吧,我看金主爸爸挺喜欢的】
【百分百的进度,第一次见诶】
【怎么完美通关了还吵架啊,金主爸爸不是恋爱脑吗】
【合理猜测主播因为技术不好被金主爸爸踹下床了】
【做舔狗是没有未来的,还是做主人吧】
【我赌一包辣条,金主爸爸是爱慕】
【主播记得再生气也不能动手哦,我不想让金主爸爸爽到】
【夏夏说的没错啊,金主爸爸不需要狗,他想要自己当狗】
【主播什么时候变dom,我快等不及了】
现在的年妄,已经能理解“爱慕”和“dom”的意思了。
他甚至看了一些真人实拍的“纪录片”,不全是为了叶守规,也是为了年遥。
为了和自己的亲妹妹有共同话题——起码能被年遥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年妄不得不主动去了解这些东西。
年遥、以及那天跪在年遥脚下的男人,都毋庸置疑是圈子里的人,这不需要质疑。
但是,叶守规呢?
叶守规也是那样的人吗?
年妄在这方面的感官就和他的游戏水平一样差劲,即使看了,也看不明白,更无法感同身受。
但是,再笨再没天赋的人,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总还是能有所收获的。
看过无数视频资料后,年妄没能记住那些花里胡哨的名词、玩法和道具,但是,年妄记住了他们的神情。
满足的、喜悦的、娇艳的。
痛苦的、迷茫的、痴态毕露的……
什么样的都有,唯独没有叶守规那样——悲伤中夹杂着歉疚的。
年妄每一次想起叶守规疼得发抖却还要朝着他笑的模样,便心如刀绞。
他不像夏常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