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感很强,还是那种别人打断不了的,他现在都能想起来,他当时特新奇,然后胜负心就起来了,结果就是被按着揍了一顿,后面才知道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们的第一次相见本来就是楚牧亲自过来招人。
孙言叹了口气:“你们只是短暂的在这里停顿几天,知道太多只会把你们卷进来,我,我既然决定回来了,那就做好留在这里的准备了。”
时停煜没坚持:“那行,那我们随便转转,你这边应该挺忙的。”
套不到消息就直接走人,至少现在有新的调查方向。
孙言没留他们,村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得赶紧去处理:“好,中午的时候直接来我这里,或者你们想自己做饭的话,你们住的地方我今早补了吃的过去,你们自己做饭也可以。”
席墨跟着站起身来:“那你先忙,我们随便转转。”
“等一下。”孙言说着,走进房间中拿出一瓶驱蛇药给他们:“来这个给你们,你们去山上玩的时候弄一点,免得被蛇咬。”
封南接过那一小瓶药物,左右看了看:“谢谢孙哥,我们就想去大山里逛逛。”
孙言理解地点点头:“我当时刚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你们就当过来放松放松吧。”
重回原来的屋子。
封南玩着手中的驱蛇药:“山上那个建筑暂时去不了了,我想的是走另一个方向,我们去查查孙言的父母,为什么当初费尽全力把孩子带出去,又在将死之际让孩子回来。”
“很奇怪。”
时停煜看向院子里,在脑子里不断重复孙言说的话,在一帧一帧地上演着孙言的人生轨迹,不得不说孙言的出发点是非常好的。
一个充满朝气的青年原本想着在外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父母一朝病重,原本支持他的父母却转变的态度,逼迫他回来,回到这里可能不会有什么作为的地方来,说这个地方需要他。
短时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他不得不回来,在这里找到新的目标,边麻木痛苦地忽略自己,为其他年轻人或新出生的孩子指明方向。
时停煜指尖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频率很稳。
席墨垂眸握住时停煜的手指,掌心中的手指散发着淡淡凉意:“先去转转,不着急。”
时停煜在看到席墨拢住自己的手时,没想通的那一点瞬间就清晰明了了,他慢悠悠地开口:“我有个问题。”
席墨点头:“嗯,你说。”
封南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时停煜一抬眼对上了封南和萧筱好奇的视线,突然如鲠在喉,让他咳了咳:“那啥,一点个人问题。”
封南“切”了一声,拍了一把萧筱的脑袋:“走了,这是嫌我俩在这里碍事,我俩在外面等你们,一会去查查看。”
走出去时,他还不忘顺手把门给带上。
房间一下昏暗下来,席墨朝时停煜挑了挑眉,语气含笑:“来吧,什么个人问题,现在就我们两人了。”
距离太近了,时停煜深呼吸,站起身来,伸手把墙面上的灯给拉开,白炽灯刚亮起来,光线也没多强。
“我要是再想用共生救下一个死去的人,你……”
时停煜单手撑在桌面上,温温和和地笑着,好像在说件很轻松的事情。
席墨歪了歪头:“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过的只要时停煜想,时停煜可以随便签人,至于代价,他来托底。
时停煜直起身,面上恢复平日里的冷静:“所以我想采访你一下,什么东西让你如此舍己为人,五百万五百万地往我身上砸。”
席墨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人想问什么,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