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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动作,再加上那违和的长发和裙子。

时停煜看得两眼一黑,耳中又是下面欢呼的声音,弄得他握着剑鞘的手都颤了颤。

成苏整个人僵住,又很快稳住,但依旧盖不住难看的脸色。

帝王嗬嗬嗬地笑了两声,重新将视线转向垂头站在一边的成苏和何一繁:“王后说,你们动了手脚——”

何一繁上前半步,强行镇定下来:“我们并没有接手到王后最后的餐食,所以不会存在是我们下毒的可能。”

时停煜唇角紧抿着,心跳声很剧烈,总要赌的,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也能保全自身。

至于为什么要用成苏这俩开刀,第一,这俩是有队友的,保命的手段肯定有;第二,这人最开始把矛头对准他了,这把刀,迟早要还回去的。

时停煜微微抬眼看向成苏那边,眼中情绪不外露,食指在剑柄边上摩挲了两下。

帝王听完侧过头,那些眼睛盯上了时停煜:“祁侍从觉得呢?”

时停煜抬眼,声音清楚:“王后既然质疑了,那就查查。”

帝王满意地咧出笑容:“那就照祁侍从说的办,去吧。”

时停煜颔首,长剑再次出鞘,剑尖抵在地面上,缓缓拖行,他走到成苏和何一繁身前,目光垂下:“继续辩解一下?王后的毒是谁下的。”

他不是行刑者,也很清楚这位“帝王”的恶趣味,只是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需要他来做这个捅人的人,按理来说卜厌过来更适合。

时停煜压下心里那点烦躁感,握紧手中的刀,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眉眼间异常冷淡。

何一繁仰头看向时停煜:“我们……”

还没等她说完,时停煜冷冽的声音就打断了她:“问心无愧就不要躲。”

话音刚落,压根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剑锋划过何一繁手臂,血肉翻出,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面前的地面,呼吸紧接着一滞停,紧接着在空中流畅地转弯,划过成苏的手臂,带起同样的伤口,只是这道伤更重写,血也流得更快。

时停煜收剑回鞘,侧身看向帝王,语气平淡:“她们没躲开,凶手应当不是她们,帝王还有猜测吗?”

刚刚那两下,台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开天花板,虽然他听不懂那些嘶哑的声音,但总归就是想看到他刚刚所做的那两下。

如他所想,帝王流露出来的情绪明显是还不够,但碍于某种规则,还是带着遗憾的语气开口:“是的,我找到了奸细。”

这一句话落,舞台的灯光猝然熄灭,这是即将进入第二幕的信号。

第一幕,一共三道伤,完成了“观众”的期待值,第二幕,要处死奸细,自然能完成这种隐形的期待值,那第三幕呢?需要什么东西来补足?

时停煜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剑柄,沉默地站在原地。

视觉被剥夺,光影之下,第二幕行刑即将开始。

谁是奸细,一定得是玩家吗?

不,奸细是谁不重要,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也不重要,就算有那大概率也只会是站在帝王身边同为怪物的侍从,关键在于,那些观众想看到什么?观众想看到他们自相残杀。

要进入下一幕,前提是需要让观众满意所看到的东西。

时停煜提了提身侧的剑鞘,扭头看向卜厌的方向,他还没忘记这人剧本上写的那段目的,取下眼球,上一幕中,作为行刑者的卜厌基本没有相应的剧情,那就只能在这一幕中全部补回来。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不停响动,身侧应该是多了一些大型的道具,不过他现在也看不到。

熄灯的时间持续了至少五分钟,舞台灯光重新亮起,晃得人眼睛疼。

时停煜眯着眼适应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