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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觊觎后位 月临春 76904 字 1个月前

蕴玉语怔,抬眸望向裴玄祁,听他继续道:“上回在慈宁宫,朕见她带在身上过。”

闻言,蕴玉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一旁的韩修容则似胜券在握般,唇角勾起,道:“容修仪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知你与薛充华交情颇好,只是这秽乱宫闱一事,罪大恶极,容修仪在此事上,可别徇私枉法才好。”

蕴玉冷眼瞥了她一记,并不搭腔。

裴玄祁却眸色深深,冲韩修容道:“依你之言,朕该如何处置薛充华?”

韩修容眸中一亮,当即口不择言道:“自然是立即赐死,以正宫规。”

裴玄祁眸中闪过一抹暗色,抬手道:“行了,等结果出来再行论处。”

话音未落,便有宫人快步自外殿奔入,跪倒在地,朝裴玄祁恭声道:“启禀圣上,薛充华与陆汀皆一口咬定并无私情,所呈信笺不知从何而来,二人俱言无半句逾矩之言行。”

韩修容冷笑一声:“她们自然是不敢承认,这等私通之事,若是不承认尚有一线生机,真若应了下来,岂不是死路一条?圣上,眼下人证物证皆在,岂容她等再巧言令色,惑主蒙君?还请圣上早早定罪,以正宫规。”

闻言,蕴玉讥诮一笑,盯着韩修容嘲弄道:“韩修容这是在急什么?不知情的,还道你与薛充华有何仇怨,才这般迫不及待要她的命。”

她说着顿了顿,眉眼含霜:“如今大皇子尚且年幼,修容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大皇子积些福泽。”

“放肆!”提及大皇子,韩修容勃然大怒,狠狠甩了衣袖,指尖愤怒地指着蕴玉道:“当着圣上的面,你竟敢口出狂言,诅咒大皇子?你意欲何为?”

“行了。”裴玄祁冷冷扫了她一眼,嗓音淡淡:“再吵一声,便给朕滚出去。”

韩修容一震,只能咬碎了牙和血吞,恨恨住了嘴。

殿上,蕴玉冷冷收回目光,伸手捏了捏裴玄祁掌心,温声道:“圣上若信得过妾身,不若叫妾亲去审问可好?”

裴玄祁自然无有不应。

蕴玉方才站起身,便听韩修容不甘心地低声道:“谁人不知你与薛充华私交甚好,说不得你是偏帮她去的。”

方才被裴玄祁斥责过,眼下韩修容便是不甘也只得降低了音量。

蕴玉却并未息事宁人,她冷然站起身,眸中寒意幽幽:“韩修容是在质疑圣上的决断么?圣上都允我前往了,你又是何意?”

韩修容被逼得语塞,只得冷哼一声,甩袖别过脸去。

蕴玉也不再理她,只冷声道:“修容若不放心,大可随我一同去听听。”

说罢,便领着江尘便往偏殿而去。

乾盛殿虽奢,然偏殿众多,也不乏有逼仄狭小之所。

此刻所设的审问之地更是幽暗,整个内室仅点了一支昏暗的烛火,将薛充华苍白如纸的面庞映得愈发憔悴。

她依旧是方才来的那身衣裳,只是眼下的疲倦半点做不得假。

薛充华本坐在矮塌之上,见蕴玉进来,立刻挣扎着起身行礼:“容修仪,还请修仪转告圣上,我与陆太医之间并无私情,若圣上不信,妾愿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胡说什么!”蕴玉疾步上前将她扶起:“圣上向来明察秋毫,岂会轻信诬告?你莫要胡思乱想。”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薛充华的手,柔声道:“桂惢说你曾有一帕子,上面绣着兰花与小洲,那帕子可还记得?”

薛充华一怔,蹙眉望向蕴玉:“是有这么一张,先前在慈宁宫时,伊昭容还问起过。”

伊昭容

二人对视一眼,皆有几分心惊,难道,这其中,还有伊昭容的手笔?

蕴玉低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