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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觊觎后位 月临春 80013 字 1个月前

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怎得圣上就连看也不看一眼。

见林承徽依旧是无所谓的模样,仪妃心口一窒,拧眉道:“行了,随本宫回去吧。”

林承徽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轻声道:“是,娘娘。”

乾盛殿,春日的暖阳照的琉璃瓦闪闪发光。

殿内,蕴玉乖巧跪坐于御案旁,手中捏着根上好的朱墨缓缓磨动。

她算是知道上回琪婕妤见着她来为何不暗恨于她,盖因裴玄祁批折子时,是真的勤恳。

方才她二人顺着御花园逛了不过一盏茶,这人便将她带回乾盛殿伺候笔墨。

直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时辰,这人竟一句话不说,静心伏案。

裴玄祁垂下的宽袖随意洒在御案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狼毫沾了沾朱墨,再度落笔时,敏锐地察觉出一丝不对。

只见他挑了挑眉,侧眸朝蕴玉看去,便见这娇人洇红了眼尾,正咬唇委屈地看着自己。

裴玄祁心中一动,索性撂了狼毫,慵懒朝后一靠,朝蕴玉伸手道:“这是怎么了?”

便见蕴玉眼巴巴地努了努嘴,委屈道:“妾手疼。”

她声若蚊蝇,面上的小表情却叫人怜爱的紧。

说来也奇怪,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作态,譬如先前的琪婕妤,裴玄祁早就心生不耐将人打发出去了,若是遇上心情不虞,降位也是有的。

可偏偏蕴玉这般作态,他却只觉得有趣的紧。

抬眸瞧了他一眼,薄唇轻轻哼出两字:“娇气。”

说罢,他指尖忽地捏过她研墨的腕子,一手顺着她腕子捏至指尖,果然泛着些红肿,就似上等的羊脂白玉透出些胭脂色:“这般娇气“

“在浣衣局的那些年,倒不知你怎么过的。”

此话一出,裴玄祁心中便是一震,直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眼前的娇人瞬间面色惨白,唇瓣紧紧抿住,一双眸子更是泛起清泪,硬生生忍着不让落下。

见状,裴玄祁轻叹一声,手下用力将人拽入怀中,无奈道:“朕不过是说说你怎的”

蕴玉垂眸,眸子定定盯着裴玄祁揉着自己指尖的大手,闷闷道:“圣上可是嫌弃妾的出身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颤音,裴玄祁心中无端升出些烦闷:“谁说朕嫌你了。”

话音未落,他腕间便被一颗泪珠砸了个正着。

尚未等他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便听蕴玉道:“妾知道的,她们都嫌妾出身卑微,不配伺候您。”

“就连妾自个儿,也这般觉得。”

“只是”一双白皙柔嫩的素手紧紧抓住裴玄祁衣袖,娇人泪眼朦胧地抬眸,目中满是央求:“只是您别嫌弃妾,好不好?”

她本就生的姿色无双,任哪个男子见了也要软下心肠,更别说了解这个中滋味的裴玄祁。

裴玄祁喉头滚动,一手触至她眼下,微微用力,将她眼角泪珠拭去。

接着,就连他也有些失神地听见自己略带沙哑的声音道:“告诉朕,是谁敢这般说你?”

蕴玉眼尾飞红,发间的玫瑰香气随战栗漫开,却只顾摇头,便是半个字也不肯多说。

裴玄祁轻轻一叹,一手顺着她的发顶一路抚至发尾,无妨,她既不愿说,自己便不问,总归他也会知晓。

似是听见裴玄祁的轻叹,蕴玉垂下的睫毛微微一颤,眸中飞快闪过一丝亮光。

紧接着,她双手攀住裴玄祁胸膛,抬眸羞赧道:“妾备了一礼,还望圣上收下。”

“哦?”裴玄祁眸中暗色涌动,低笑一声:“让朕看看,容美人备了些什么好东西。”

蕴玉自袖中取出素白香囊,薄荷清香瞬间在二人间弥漫开来:“妾见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