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纪襄每年回家一两回,他对女儿幼时的回忆都淡了。
只记得她小时候似乎也挺顽皮的。
“莫要使小性子,太后定下的事情,岂是我能改的?”他苦笑,迟疑片刻后继续开口劝说,“章家子我是见过的,人有些傲,但不是什么大毛病。人哪有样样都好的呢?阿襄你说是不是?”
纪襄点头应是,仍是不甘心道:“我想着,现下只是口头婚约,要找个理由解除也不是很难?”
广康伯道:“莫要再提了!”
他看着女儿的一张娇面,眼看她快要哭了,安抚道:“好了,日后如果章序欺负你,我肯定会去章家为你做主的。”
“就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好好歇着,有什么缺的和你母亲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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