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等奴婢学会了,说不定还能教姑娘您呢!”
纪云瑟点头应了一声好
,待吃饱了肚子后,思绪也终于回来,细细看了手中的账册,道:
“这人字号客房每日都会住满,如此的话,我倒是觉得,要不把原先的两间天字号房改一改,约莫能改出四间人字号,这样的话,天字号房不至于空着,人字号房也不至于不够住。”
“毕竟住这里的客商大多是常住,选天字号的不多,但他们约人谈生意,又需要人字号房撑撑场面。”
崇陶点点头,笑道:
“姑娘说得有理,还是您聪明!只可惜,咱们远在西山,不好告诉效猗去。”
“否则,让她早些和掌柜的商量一下,腾两间上房快些改出来,生意恐怕会更好。”
纪云瑟想了想,道:
“无妨,我明日禀明皇后一声,找谢绩弄个随时出入行宫的令牌,再要一匹快马让破竹回去一趟通个信儿。”
什么事都能耽搁,可不能误了她赚钱。
临近冬日,正是北疆几个小国的皮货商最好做生意的时候,若是过了这一遭,就得等明年了。
她又让破竹根据记忆将客栈两层楼的构图大约画了一番,自己先大致选了觉得适合改的天字号房,让破竹一并带回去给效猗瞧一瞧。
第二日便是永安帝带着皇子们和朝臣们练习热身。
天气晴好,秋风掠过木兰围场,卷起金黄色的草浪。远处的山峦层林尽染,围场四周绣着龙纹的明黄色旗帜在风中舒展,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孙雪沅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在皇帐内待着闷,便寻来纪云瑟说话。
两人饮了一盏茶,见她看着围场内的人马喧嚣出神,笑道:
“若是晏世子来了,恐怕头筹就是他的。听陛下说,他的骑射在京城可是无人能及。”
纪云瑟抚着脸颊回过神,淡淡一笑,道:
“娘娘过誉了。”
孙雪沅将一叠糕点往她面前挪了挪,道:
“尝一尝这个。”
“我瞧着你,似乎近来瘦了些,可是世子不在,没有吃好睡好?”
纪云瑟拿起一块轻咬了一口,道:
“谢娘娘关心。倒不是这个缘故。”
“是我前些时日在城南盘下了一间客栈,如今正是刚开张,稍微忙了些。”
孙雪沅从前听她说起过这几年在外做生意的事,倒也不觉奇怪,便问了问客栈的情况。纪云瑟正好提起要令牌的事,孙雪沅自是答应,让身边的宫人把谢绩找来。
谢绩正在教小公主赵沐晗骑马,闻言,把小娃娃一同带了过来,给了令牌后,赵沐晗便行至纪云瑟的面前,仰起小脸,脆生生道:
“表嫂觉得阿晗骑术好不好?”
这些时日纪云瑟时常入宫,小娃娃已经跟她混熟了,十分喜欢这位貌美温柔的表嫂。
纪云瑟弯腰将小姑娘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汗粒和尘土,笑道:
“公主骑得很好,表嫂都不会。表嫂跟你这般大时,胆子可小了,连马都不敢碰呢。”
小娃娃很是贴心,道:
“师父会骑马,阿晗让师父教你骑。”
说罢扯着谢绩的衣袖,谢绩挠了挠头,一脸为难,道:
“师父可不敢做你表嫂的师父,怕你表兄回来宰了师父。”
小娃娃还欲刨根究底,早已被孙雪沅用糕点塞住了小嘴,笑道:
“阿晗累了,吃些东西再去骑吧。”
正好沈绎过来皇帐内,给孙雪沅送来安胎药,顺便请平安脉,孙雪沅喝过药后需回宫休息,谢绩带着赵沐晗继续回围场训练,众人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