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很好,姑娘不必担心。”
纪云瑟听出了她话中的闪躲之意,用力把她的手拽过来细看,果然,长了冻疮,还有几处开裂得厉害,手心多了一层厚厚的茧。
效猗将手缩了回去,勉强笑道:
“也没什么,就是姑娘不在家,奴婢帮着府里做些杂务而已,不累,真的!”
纪云瑟不用想也知道,如今纪府的光景,能省则省,年前还遣散了一批做粗活的下人,她不在家,这两个婢女自然被当做了粗使丫头,效猗还曾是祖母身边的体面婢女尚且如此,崇陶更不必说。
“你们先忍一段时日,等我想办法出宫!”
崇陶和效猗闻言吃惊不小,停下手头的事,瞪大了眼睛:
“姑娘,您有什么打算?”
她们母女凭什么做侯府荣华的垫脚石?纪云瑟并未回答,略收拾了一番起身出门:
“我去家塾找沈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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