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天的思想工作,强撑了整个饭局,却在与叶鹿鸣擦肩的这一刹那,将伪装的金钟罩和铁布衫,彻底摔了个稀碎。
发旋儿还是那个孤独的发旋儿,脖颈还是那截儿藕白的脖颈,脚踝还是那双包着黑袜、极致禁欲的脚踝。
眼前的人触手可及,雪松的味道萦绕鼻息。
可是,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啊?
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啊?
爱而不得令李嘉乐变得阴郁执拗,他仰靠在洗手间隔断里,拼命地压抑情绪。
这过于阴暗的占有欲,要是能变成压缩饼干就好了。
这样就能揣进口袋里,谁也窥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李嘉乐才微笑着回到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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