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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重罪。”

那人声音威严,透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沈浅朝那人看去,她知道他,他便是金仁堂掌柜李文斌,他同时也是金仁堂的坐堂大夫。

“敢问,我有何罪过?”沈浅直视那人,目光如炬,反问道。

李文斌见沈浅进来,想着一介女流,来县衙这种地方,要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稍微吓唬一下便自认罪过,只怕也能免掉他们不少麻烦,便出言恐吓。

没想到这女子非但不露怯,还用这种冷漠又挑衅的目光回看他,反问一句,这叫李文斌相当烦躁。

站在旁边的姚怀德早就跟沈浅打过照面,也知道沈浅不是个好拿捏的性子,便帮腔道:“你还不知道你的罪过?现在全城都知道了,你身为女子却在安戎城中开医馆,还招摇撞骗,所用药材皆为异域采买,根本不知其来源,也不知其药效,如此行径,实在是胆大妄为!”

回春堂的王天宝也说道:“对,徐大人,想我回春堂在安戎城中本分经营,却要眼睁睁看着这种医德败坏的人扰乱秩序,如果不站出来为城中百姓说话,只怕整个安戎城的百姓都要被这妖女祸害去了。”

沈浅听了这三人的话,简直是要笑出声了。

此时,县令徐敬庸开口了:“沈浅,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浅看向徐敬庸:“徐大人这是认定我的罪过了?”

徐敬庸原本跟姚怀德就是连襟,两人私底下早都商量好的,这个沈浅居然敢从异域购药用在安戎的百姓身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居然还真被她治好了不少病人,如果他们再不出手,那庆余堂在安戎的药材垄断优势就将荡然无存。

而且最近已经有一些声音议论,说庆余堂大发难财,借着风寒严重缺药的时候涨价,姚怀德自然是坐不住了。

这都能不出手,那就等着全城老百姓的唾沫把他给淹了吧。

姚怀德把个中缘由都跟徐敬庸讲明,徐敬庸自然也知道利害关系,他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平时对于庆余堂的做法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突然跳了个济民堂出来,竟然用了一些歪门邪道就断了他们的财路,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徐敬庸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天便要治沈浅的罪!

“沈浅,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问你有何要辩驳的话!你所用的药材,可有来历?”徐敬庸提高音量,怒道。

沈浅答道:“这些药材皆是从异域商人手中购得,民女也曾亲自检验,确保其质量。而且,这些药材在治疗风寒方面,确实有显著效果。许多百姓在服用后,病情都有所好转。至于药方,我自然手中有能使用这些异域药的改良药方,确保药性不会跟病患的身体相冲。”

姚怀德冷笑道:“她一个女子,有什么本事能改良药方,信口胡诌罢了。”

王天宝也帮腔:“我们回春堂最擅长治疗疫病,可从没有听说过异域能出产什么能治疗风寒的药材,很多人私底下瞎用,稍微不留神就会送命,我看这妇人就是在草菅人命!”

沈浅冷笑道:“你不知道,便说没有,这不是无知是什么?不知道不懂就虚心请教,哪有你这样自己不知道的就说天底下没有。”

金仁堂掌柜李文斌捋了捋胡子:“你的意思是,老夫也是无知小儿,也不知道异域药材的情况咯?”

沈浅将面前几人一个个看过去,掷地有声地说道:“若说我的药材有问题,或者我的医术和药方有问题,你们找来任何一个我济民堂医坏的病人,出来跟我对峙,或者找来一个风寒病人,我们当场诊断开方子如何?”

面前几人都哑口无言。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沈浅的药方确实有效,就是太有效了

,才坏事了。

他们哪里敢当场找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