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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安静温和的人,审美略有些保守,但也不是不能欣赏别人身上的新鲜潮流……总之别叫我穿这些看着绝觉得很痛的衣服,一不小心扎到自己都不好意思去诊所拿药。

“那……这件?”罗斯玛丽拎起第二件,“很反差。”

确实反差,白色蕾丝长裙搭配短款丝绸娃娃衫,*除非她把头也换掉,否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换装。

“好吧,这件呢?”她的身高在这里放着,罗斯玛丽的选择面很窄。她找出一套白色短袖衬衫和大概能及膝的短裙,顺手用丝巾打了个领结花,“像个中学生。”

她笑着摇摇头,松手想把它们扔回去。这些衣物的质地优良剪裁得体,通过正常途径购买怕是所费不菲。

安娜把衬衫短裙捞走:“先试试吧。”

黑西装钢琴线再加上那张通缉令里的长头发以及苍白的脸色,想要混淆赏金猎人犀利的视线不做点牺牲肯定是不行的。

第二天“中学生”姐弟就抱着堆零元购了零元购的零元购在“自家”门口不远处摆摊。

“埃特蒙德呢?”安娜坐在石块上,卡卡瓦夏蹲在她脚边,“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他的事情我们帮不上忙。”

论技术除了资本家这边人均胎教肄业,论人脉资本家就是他们最大的人脉,埃特蒙德不自力更生也没有别的办法。

金发青年的审美很好,虽然他们“捡”来的战利品千奇百怪,但是经过罗斯玛丽和卡卡瓦夏的筛选搭配放在地摊上也很能吸睛。隔壁零元购了一地包包的邻居无数次投来羡慕的眼神,奈何他们真的不是那位长姐的对手,这一点早上抢地盘时大家就已经领教过了。

正午时分货物售罄,税务官在治安机械的陪伴下大摇大摆来收税。各位老板们丝毫不敢怠慢,主动将税金奉上——你在庇尔波因特做什么买卖都可以,唯独不能不交税。

安娜抽起充当垫布的沙虫皮拎上卡卡瓦夏转身夺路而逃,治安机械象征性的追了一两公里无功而返。不是他们想要走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而是没有个人光脑就没法交税,连收钱也走得以物易物的路子。

伊维尔给予的身份牌早在监狱星上就已经销毁丢弃,如今他们就是群连星舰票都没法买的黑户。

“老大,晚上麻烦你和我出去一趟。”埃特蒙德黄昏时分才出现,神情里有股不自然的亢奋。卡卡瓦夏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有情况?”

“咳咳,嗯。”他移开视线又清清嗓子。

“我找了群放高利贷的家伙借了笔钱,反正把身份的事儿办完后咱们就要离开庇尔波因特去天琴座不是么?他们追债也追不到那儿去。”

个人光脑也需要植入,除非是复古爱好者不然谁愿意随身带着额外的设备四处走啊,还得花心思保管。

“你留下帮罗斯玛丽照顾双胞胎,我和老大先去办身份,明天后天按顺序来。”

“行吧,”卡卡瓦夏疑惑了一下,但也仅限于一下。他从来没有配备过个人光脑这种高端货,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排队。不过他尊重埃特蒙德的安排,简单问过就不再怀疑,“早点办也好,今天我们被税务官追得真叫一个狼狈!”

“呵呵呵呵呵呵,”埃特蒙德听他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通如何差点被无人机械一口咬掉鞋子,拿起以物换物换回来的食物填饱肚子,“那些放高利贷的家伙不好惹,去得人多难免顾此失彼。”

“我不会嫉妒姐姐的,你想多啦!”金发青年笑起来天生就有股我见犹怜的气质,就算他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也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带来过诸多便利。

埃特蒙德低下头把膏体边边角角挤得像被压过一遍似的:“我可没有多想,你还是努努力跑快些吧,真要被税务官拷走就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