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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试试手气一样,总有人乐于尝试……法律只能引导,不能禁止,个人自由么。”

他低头看看手边的黄金。

“只要准时足额缴纳税款,在庇尔波因特卖什么都可以,甚至有专门的门店为爱好者提供服务。比如说请到更专业的护士注射针剂,或是有房间供人休息。”

卡卡瓦夏听了都直呼离谱。

“姐姐,别告诉我你去洗劫了毒贩的保险柜!”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她没必要问庇尔波因特人嗑药犯不犯法。黑吃黑固然没有道德负担,可是它存在安全隐患啊,敢去碰触那种东西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安娜从善如流:“好吧,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

说和不说难道有什么区别?

不是,你怎么不按道理出牌啊?!

“等等!”埃特蒙德意识到了什么,“老大你是不是发现了成瘾药物的生产地?”

这东西肯定要向外卖的,不正是离开伊维尔的路吗!

“嗯,特拉维佐夫不会放过任何能赚到钱的买卖,但他毕竟是典狱长,不会直接插手违禁品交易。所以我怀疑这些黄金正是毒贩们要上缴的‘保护费’,没钱缴纳最好的办法是尽快赚钱,伊维尔市场有限,他们只能把主意打到外面去。”

安娜想说她只是失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盲,长了脑子也不是只为分清楚前后。

“很快金库失窃的事就会被发现,马布尔能管住自己的嘴吗?”黄金都已经被顺出来了,再送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卡卡瓦夏只担心安娜的安全,至于毒贩穷凶极恶搞什么事他才懒得操心,反正他们迟早要离开伊维尔,哪里用去考虑邻里之间的长久相处。

医生目前还得留着,还有四张芯片没取出来呢。

“等会儿就把你们身上的芯片处理掉,最后安排普拉塔和普拉娅。”安娜看看时间,距离胖医生回到他心爱的医院差不了十几分钟,“我在想罗斯玛丽的事,总有点不甘心。”

埃特蒙德生怕她突发奇想再闹幺蛾子:“你先想想阿比盖尔,对于柔弱的女士来说保持稳定的环境维持生存更重要。”

罗斯玛丽作为一个目标来说太显眼了,不知多少狱卒明里暗里监1视着屋顶花园的当红舞娘,她根本跑不掉。

“……你说的有道理,”安娜沉默了一会儿,捞过盘子留给去洗漱的双胞胎,“全麻术前禁食禁水,你们没有乱吃东西吧!”

这条规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适用,哪怕星神的令使也得乖乖饿肚子。她昨天能搭个顺风车完全仰赖半夜溜门撬锁堵马布尔,没来得及吃东西。

卡卡瓦夏摸摸脖子:“我没有,晚上忙得要死到现在连坐都没坐下。”

也就是说今天至少能解决掉一个人身上的芯片。

埃特蒙德叹气:“我也一样。”

埃维金人下班前用他得到的小费请酒吧厨师专门做了几人份的早餐带回来,因为是别人花钱而那家伙又坚持要大家一起吃东西,所以他们两个才阴差阳错的符合术前条件。

销冠就是有底气,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我去准备手术室,今天上午马布尔没有预约。”

兼职护士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掌握医生的动向,甚至能替他安排工作。

马布尔医生开着他的改装车突突突出现在酒吧紧闭的大门口,看到医院已经开门营业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份高兴一直持续到他被自己唯一的护士推进手术室。

“啊?不是,怎么还有啊?”私自取出犯人们身上的芯片在伊维尔算严重违规,昨天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一进门“噩耗”就没有任何迟疑的再次砸到面前,“这,这不太好吧!”

护士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