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反应过来。
“我才来到伊维尔多久呢?小姐你莫不是在和我说笑,”他自我解嘲的笑笑,马上接着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有什么特征吗?你找这位……‘罗斯玛丽’女士,有事?”
08241321号叹了口气,曲起手指节揉揉眉心:“红头发,蓝眼睛。罗斯玛丽生育了一对双胞胎,她把孩子扔在火山锥四层的囚室里……昨天双胞胎里的男孩差点发生意外,我希望能和这位母亲谈谈她的教育方针。”
“……”这话资本家听了都觉得离谱,“多大年龄的双胞胎?”
埃特蒙德希望那两个孩子至少不比08241321号经常带在身边的金发埃维金青年小。
“啊!”她露出苦恼的神色,“八岁?九岁?庇尔波因特的法官该不会是什么特定功率的判刑机器吧!”
土生土长的庇尔波因特人靓仔无语:“……”
星神在上!八1九岁的孩子坐牢?胡闹!
“我这就去打听,等会儿宴会厅门口见。”但凡良知还剩一点点没有泯灭的人听到这种消息都没法坐得住,埃特蒙德转身走向那群乐于搞函授课的前辈。
安娜松了口气。
女士这边有希瑟夫人帮忙,男士那边交给埃特蒙德,佣人里有卡卡瓦夏,只要罗斯玛丽女士还活着,屋顶花园总有人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一直等到下午茶前后,三条线都传来了好消息。
首先,罗斯玛丽还活着,她确实在屋顶花园工作。其次,她并没有扔着两个孩子不管,只是由于特别的原因不能陪在他们身边。但是她把自己赚到的伊维尔币都打给了双胞胎,不然两个小家伙怕是连囚室里的水电费也掏不起。最后,罗斯玛丽不能陪着孩子的原因——她在屋顶花园赚得比在火山锥里要多得多,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职位舍不得让出去。
最先找到安娜的埃特蒙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罗斯玛丽女士的工作……嗯,好说不好听。倒是后来的希瑟夫人言语无忌:“她曾经干过一段时间女仆,后来因为那头红色的头发太漂亮,索性下海做了脱衣舞娘。”
安娜一句粗口在嘴里裹了好几遍,到底没骂出来。不行,不能养成随地大小骂的习惯,会带坏小孩。
逼得一个母亲舍不得放弃脱衣舞娘的职位,看来伊维尔确实还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惊喜”。
等到卡卡瓦夏回来又给她带了个“好消息”。
“我见到罗斯玛丽了,她愿意和你聊聊。嗯,就是她本人的状态……”他垮着脸,表情就像吃了只蜜蜂的小狗,又委屈又难过。
年轻人打心底里不想传这个话,但那是个母亲,他也有母亲。埃维金人的立场就是氏族和家人的立场,由己及人,他无法拒绝。
一路上安娜都在暗自思索罗斯玛丽是个什么样的人。
据说她有一头火焰般的红色头发,矢车菊蓝宝石般的璀璨眼睛含情脉脉,牛奶一样白的皮肤,风姿绰约的曼妙身材,是屋顶花园内最炙手可热的脱衣舞娘。
放荡妖冶的肉弹?这么想实在有些不礼貌,但社会给予的刻板印象就是这样,哪怕失忆的人也难逃集体烙印。
见到罗斯玛丽的那一刻安娜突然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要把管不住自己二两肉的责任推到女人头上。
因为太美,因为太柔弱,因为谁都可以欺负她。
红发女人软绵绵靠在吧台上,脱衣舞表演已经结束她却还穿着演出服装。在安娜看来那就是几条珍珠穿成的带子,拿去上吊用都嫌费劲。数个陌生男人围在罗斯玛丽身边献殷勤,每个人都希望她从自己手中接过酒杯共饮。
她的身材确实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了对八1九岁的双胞胎。时间似乎格外宽待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