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宁年后就给他们两人各自报了一个学习班,课程二十天,这种班的价格不菲,还得拖关系才能上,计费都是按分钟算的。
两人每天早早的就出门学习了。
廖祁东就像一块海绵,快速吸收新的知识和经验,他这次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沈斯宁遗漏了的东西,他也在这次学习中补齐了。
这一天下课,一起学习的有五个人,他们说晚上一起请老师去吃饭,廖祁东随大流的一起去了。
吃饭的地方还很正常,一顿饭下来,老师吃完就走了,饭后他们强拉着廖祁东去私人会所,说联络联络感情。
进去后他们一人找了一个美女倒酒,廖祁东没要,他们又让人换了一批少年进来,让廖祁东挑。
“不用了,我家里有人。”
廖祁东摆摆手,让那些少年下去。
一起来同伴听见他这话,笑得人仰马翻,像是听见什么清/朝老古董的话一样,几个人相互眼神交流。
“东子,你这就不懂了,谁家里没有人?但有时候场面上的应酬,别人点,你不点?”
“你是故作清高呢?还是嘲讽他们呢?”
廖祁东见他们对这些事习以为常,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打算起身离开。
他来这里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做乐的。
“廖祁东,你以后和其他人谈生意,也打算这样起身离去吗?那你以后的生意可不好谈。”
其中有一个人叫住了他。
“我们这是在传授你经验,以免你以后踩错路,当污浊成了常态,清流就是一种罪,这些人会看不惯你,总想着把你拉下水,然后等你下水后,又会嘲笑你说,装什么装,还不是这样了。”
“再说你家那位,见你这么能挣钱,你只要把钱拿回过去了,人家说不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钱嘛,谁能不喜欢。”
“一时闹一闹也就过去了。”
“小醋怡情,让她知道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可是很抢手的,可不要在家耍小姐脾气当祖宗。”
廖祁东听着他们这些歪理邪说,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几个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和冷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发这么大的火。
“做生意堪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那时候就能心机百出的解决问题,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智商就不够用了?就很无奈了?解决不了了?非说是别人强迫你,还说这是一种常态?”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推脱到别人身上,你内心不想做这件事,难不成别人还能解了你的裤腰带,硬成这件事?无非是自己心里想做,但是又要维持自己的名声而已,对外说得多委屈。”
“说到底还是最在乎自己,根本没有把家里的人放在心上,装得好像自己很为难一样,利己主义为先,若是两个人身份对调,我看你们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忍受。”
廖祁东说完这些话后,就转身往门口走,准备离开,但是他手拉在把手上时,发现把手拉不动。
看来这些人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和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不过是一起上课,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没过多久这些人开始原形毕露,搂着点的美女一起,到最后行为不堪,廖祁东目光不看他们,没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廖祁东目光搜寻了一下包厢内的物品,发现离他最近的角落,有一处点了香薰蜡烛,他捂住口鼻,走过去把蜡烛熄灭。
沈斯宁此时就在监控室寒着脸,他问孟迂州,这次他连师兄都不见叫了。
“你说廖祁东出事了,把我骗来就是让我看这些的?我已经从头看到尾了,你还想让我看什么?”
孟迂州耳麦里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