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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盯着她的眼。

白日她把自己送到他手中,他情不自禁地碰了,虽然过后万分自责羞愧占了她的便宜,可心里到底还是喜爱去且贪恋的。

他天真地以为,非礼勿视,就能守住底线。到最后却发现,只看着她的眼睛,他也会情//动。

沈昭予并非喜欢自虐,他只是总觉得,随心所欲实在委屈了她。

不碰,那就再亲亲她吧,反正已经亲过许多回。

半晌,两人汗津津地分开。

宋星糖嗓音黏腻,甜甜的,“你怎么这般喜欢吃我的嘴?”

她年岁已然不小,却还懵懵懂懂不开窍,全然不知这样的互动代表着什么。

这样一张白纸,只在他的手下,由他描绘出绚丽之景。

沈昭予笑道:“糖儿还记得我们一起读过的秘戏图吗?”

“记得记得!”宋星糖期待道,“怎么,又要学了吗?”

沈昭予轻轻拧下她的鼻尖,笑道:“我不是在吃嘴,是在吻你。”

宋星糖疑惑道:“吻?”

“这也是夫妻之间才可做的事,是增进情感,或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如今再与她说起房//中事,心境与从前再不相同。

才成亲时,只觉得尴尬,他长这么大同女子说话的次数都有限,忽然要他娶亲,对着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子做亲密的举动,他打心里排斥,况且她又粘人,实在令他焦头烂额,心生烦躁。

可如今,只稍稍想一想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便令他气血翻涌,情难自已。

宋星糖不知道吻意味着什么,却知道“夫妻之间才能做”这几个字的含义。

她眼前一亮,兴奋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私下里秘密做的事对不对?”

难怪他每次吃她的嘴,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马车里他吃了一路,等到回家,人一多,他又不再碰她,她还遗憾来着。

本来捧着算题来找他,还想要他再吃吃,作为另一份奖励,结果一忙起来就全忘了,只记得要糖糕。

“鱼鱼,我喜欢这样,你往后多这样可好?我们是夫妻,你不同我做,就没人能同我做了。”

世间多的是拐弯抹角、阴谋诡计,却鲜少有人会在他面前,如此热烈直白。

如她央求的那般,将她唇边的味道又尝了一遍。

沈昭予难以克制地,

问出一个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你可愿离开越州,随我去远方?”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他知道自己变得卑微、胆怯,不像自己。

他终归是要走的,从前只想谋划大业,什么情什么爱通通是负担,他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可……

如今真的很难将她割舍,她若愿意随他走,就再好不过,他会倾尽所能,庇护她周全。

若是能和他走就好了。

话既出口,断无反悔。

沈昭予屏息凝神,等待她的回答。

宋星糖靠在他颈边呼吸,疑惑道:“为何要离开?我们的家不在这儿吗?是要出去游山玩水?”

沈昭予苦笑道:“并非游山玩水,是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去我们的新家生活。”

“新家……”宋星糖喃喃重复了一遍,没怎么思考就摇头,“我不去新家,我就在这。”

沈昭予呼吸凝滞,心跳都缓了一拍。

他急切道:“为何不去?”

宋星糖笑一声,调侃道:“鱼鱼好笨,我娘的产业就在这里,我又能去哪儿呢?”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嘟囔道:“我没出息,人也不聪明,但我是娘亲唯一的女儿,必须要守护她好不容易打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