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爽,我再找点他的秘密给你,给他一点惊喜怎么样?”
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说这个称呼,心脏捕捉到特殊字眼,心跳都不免加快。
更别说他这明里暗里的调侃意味,江听雨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拧了下他的腰,瞪他,“你当江威明傻子吗?”
他能在现任妻子面前维持这么多年的体面,加上之前在江听雨手上栽过一次,偷吃肯定会记得把嘴抹干净。
徐洲野不怒反笑,还想继续旁若无人地和她亲昵,谁料会有不速之客打扰。
见到梁月茹,稍微处在状况之外的只有江听雨。上次得知有关她的消息时还是同学聚会那次,如今在这种场合见面,她下意识偏头看向徐洲野,就见他眯了眯眼,眼神算不上友好。
“徐总见了我很意外?说来还是徐副总邀请的我,他没跟你说过?”
徐洲野挑眉嗤笑,明白人是徐观澜故意拉回来恶心他的。
“身边这位看着有点眼生……”她看似没认出江听雨,但上下俾睨打量的眼神从未变过。
江听雨扯了下唇:“梁小姐这几年在国外见多了外国面孔,忘了我这个国内的旧相识也正常。既然是徐副总邀请的你,那还是得多和主人寒暄,总不能参加完画展又走,下次见面又不记得国内的事情了。”
她的情绪自始至终都没有被牵着走,徐洲野未语,只是笑得更加明显。
“江小姐不仅文采好,口才也比高中的时候更伶牙俐齿了,就是不知道球技长进没有,有机会我们再打一打?”
“不敢,梁小姐在国外精于练球,我平时工作忙,多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话又说回来,之前听同学们说你结婚了,怎么没见到你先生和你孩子,还是说来了,只是我没看见。”
她故意往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堆看去,加之三言两语,处处扎在梁月茹心窝子。
孔雀被拔了毛,再怎么显摆也只会被人当成野鸡,她咽不下这口气,厚重的脂粉好似分崩离析,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徐洲野身上。
“我来是为了提醒徐总,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打的赌?”
说到这个,她的笑似乎快活了些,视线若有似无地往江听雨身上缠绕,“谁输谁赢还没有定夺呢。”
“是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徐观澜得一直坐轮椅,你也更适合待在国外。徐观澜要是不愿意送你回去的话,我不介意联系一下梁家。”
江听雨捕捉到了“赌”这个字眼,她不知道他们还打过赌。梁月茹一出现,倒是牵出了不少关于之前的回忆。
画展的后半程显得平淡了些,徐洲野见好就收,带着江听雨先行离场。
行驶的半程中她一直看着车窗,深情不断被窗外的霓虹割裂,气氛莫名怪异。
徐洲野把车停到路边,问她,“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
安静了一瞬,徐洲野将双臂搭在方向盘上,“真的没有?违背心意的谎言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江听雨终于扭头看他。
“当年梁月茹突然抢了我的发言,你是不是提前知道?”
“不知道。”
梁月茹会转学来到他们学校完全是徐梁两家的意思,势均力敌的两方想要达成微妙的平衡,联姻是常见的手段。对方会突然出现,徐洲野也是后面才了解的。
徐晟不会让人触动自己的利益,他们的关系本就危险,要是身边的人向他透点口风,他们错过的可能就不只是九年。
“她嫁到国外,是你的手笔?”
“不完全是,我本意是让她出国,一辈子不回来。嫁人是梁家的意思。”
他只不过是加了一把柴,促成了这段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