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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就在等这个反应,一个吻在她后颈落下,顺着脊背往下流连。

她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的小腹,刚碰过冷水的缘故,传递到身体里的感觉凉凉的。江听雨挣了一下,被他摁住。

她以为他要做,于是配合他的动作。

被子因为他抬肘的动作鼓起,江听雨支着胳膊微抬身体,感觉到他的指节滑到了她的耻骨。

轻轻一勾,布料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游走。

她蹬了蹬腿,脚踝上的束缚感彻底散了。

“擦过手了。”

一根、一根手指,缓慢、细致地擦过。

徐洲野很会吊人胃口,先是点了点唇,然后整个手掌包住。

“宝宝这里好热。”

就连手指都热了。

两人都是侧躺,他的胸口就抵在她的后背,唇就在她耳边贴着。那些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江听雨的耳朵明显红了。

他嵌住她的耳尖,江听雨的颤抖却并不只是因此——她最熟悉的两个手指有了动作,指尖残存的冰凉转移到了另一个更敏感的位置。

要是带着监护仪,那一定会因为心跳的频率发出警报。江听雨有些后悔当初买了这样的被单面料,店家宣传的池水般的冰凉触感在此刻有了确切的体验。布料摩挲,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虫一样钻进耳朵里,她的后背浮起一层细汗,顺势抓住了徐洲野的手臂,指甲用力掐住了他。

她没有想着要收力,不用看都知道他的手臂上一定留下了月牙般的痕迹。

那是疼的,但不至于让徐洲野停下来。有汗珠滑落到了枕头上,她像刚跑完一场长跑,抵达终点的时候瘫软在迎接她的人身上。

心脏在自我平复,但视线还是有些恍惚,余韵带动着身体慢慢回味。

徐洲野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毫不吝啬地夸奖,“好厉害。平时自己也会这样吗,哪个更快?”

江听雨的脸霎时红了,她推开他,卷着被子要离他远点。

徐洲野的动作更快一步。

他压住被子,她作茧自缚。江听雨动弹不得,方便他凑上去咬她的耳尖,又轻轻将唇覆盖上去,“乖宝宝是不能撒谎的。”

“滚。”

徐洲野笑出了声,这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支着脑袋,牵着她的手捏了捏掌心,“换我了。”

江听雨还没反应过来,手心就感受到了不可忽视的温度。

大脑给出的指令是攥紧手指,徐洲野吃痛,有一瞬间怀疑她是故意的。但看到她眼里的生疏,他只是用侧脸蹭了蹭她的脸颊,叫她放松一些。

被子严严实实罩着两人,就连上衣都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但燥热却越发清晰。

江听雨忽然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一周两次少了,她的手腕疼,掌心因为摩擦一片火辣。

她忍不住催促:“你能不能快点?”

徐洲野没答话,只是用时间证明这事儿快不了。他忽然托住了她的背,缩进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距离,而后身体明显放松下来。

江听雨有些嫌弃自己的手,这细微的小表情没被徐洲野忽略,他好笑地吻住她的唇,报复性地咬了咬。

“没套,今晚先不做,明天再满足你。”

*

早上八点是楼下大妈们固定的聚集时间点,“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是永不过时的开场白。

江听雨是被楼下动静吵醒的,她有一瞬间在埋怨自己家为什么不在一个听不见声音的楼层,而后意识就在这个问题里逐渐清醒了。

身旁凹陷下去的位置早已回弹,摸上去只有空调吹出来的凉意,猜测不出原先躺的人离开了多久。她在床上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