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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返,恐怕不会来见您。”

“这孩子倒是像极她那个一身臭脾气的母亲。”堂内的白发老妇人手持香柱出声,缓步上前亲自安放,面前是无数云氏灵牌。

对此,苏絮影不语,暗想江云可比她母亲要滑头的多。

江云她母亲只是与外族结亲,江云是直接跟一个女子私定终身,这要在万俟世家怕是会被打个半死。

云掌司拄着绘制红蓝飞羽神鸟的漆目拐杖,步履平稳,转过身蹙眉唤:“现如今万俟世家的内部族人都太过没落,族内贵女竟然连一场马球赛前四都没能进选,实在丢脸。”

苏絮影回神恭敬应:“您息怒,打马球并非本家人的擅长,而且这回的比试多有钳制,恐怕主上是有意如此挫磨锐气。”

“真不知老纪和老辛两人这些年是怎么培育主上,现在闹成如此僵持局面,实在惹人笑话。”

“这事恐怕只有那两位掌司清楚,现下别家还未曾打听到具体缘由。”

无声处,云掌司抬手挥退,苏絮影噤声,踏步动作,视线瞥过香雾缭绕处,其间有江云母亲的牌位。

如果说从做母亲来看,云掌司老人家太过强势,反而江云母亲很是温和。

不过若说云掌司完全不在意江云她母亲的死,苏絮影却觉得不尽然。

万俟世家有明文规定未经母族允许私自外嫁者,死后不入祠堂,可是云掌司一直每日上香,守着云家人的牌位。

当年皇帝下手实在太狠,万俟世家潜伏在王朝的族人都受到残酷围剿,伤亡非同一般。

可哪怕如今从万俟领地移居国都,云掌司也没有落下一日祭奠,这何尝不是一种思念呢。

苏絮影暗自想着,一点也不怀疑主上如果做的太过分,长者们也不会坐以待毙,那结局只会两败俱伤。

脚步声远,窗棂处的光亮徐徐照落在幽深堂内,使得香雾泛着幽紫,模糊云掌司神情,增添几分幽静。

云掌司睁着灰白的眼眸看向雾中的少女,只见她被自己抽的满身血痕,依旧死不悔改,身影似雾朦胧,倏忽间消散干净,空荡无物。

此刻,堂外夏日的蝉鸣已经愈演愈烈,日上三竿,临近端午,便到马球赛的总决赛。

大公主胜券在握的入观赛台,瞧着那西州侯尹氏,略带挑衅出声:“今日若是输球,可不要过于介怀。”

尹星险些嘴角抽抽,礼貌出声:“当然,今日我还想要约定额外的赔礼,不知大公主可敢奉陪?”

“行,不过本宫想知道是什么赔礼。”

“自然要输者屈尊移步,参拜服输。”

语出,大公主脸上显露怒气,碍于玄亦真,才只得克制应:“好!”

众人面色各异,并不知两人有什么私人恩怨。

待到约定之后,尹星离开观赛台,女官春离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再出声。

马场等候区,尹星尤为紧张的给小乖整理它的刘海,碎碎念叨:“小乖待会可别害怕。”

江云挑眉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到底是安慰它还是安慰自己?”

“当然是安慰它也安慰自己。”尹星坦诚的应声,面上毫不掩饰自己的紧张。

“行,那趁着还没上场,我给你说个近来的国都趣事。”江云望着远处公羊洛跟一队万俟族人比试,玩笑出声。

西苑里的贵族公子大多跟万俟世家送进宫的人不对付,下起手肯定毫不留情。

尹星好奇看着江云问:“什么事?”

江云收回目光,嬉笑的应:“我前天出宫发现国都百姓在根据马球比赛下注,这可是全城关注的大事,你的赔率最高。”

“我有这么厉害嘛!”

“……”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