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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殿,很是好奇玄亦真母亲的近况。

以前玄亦真总是避讳不提,现在更不可能如实相告,本来尹星都觉得没多大希望。

谁成想,竟然就这般顺利的进入宫殿。

尹星嗅着殿内浓郁的药熏味道,熟悉的很。

从前堂,一步步行进深处内殿,其间宫娥开启层层锁扣门环,让这处华美宫殿看起来更像监狱。

不多时,尹星进入寝宫内殿,这是一间尤为空旷的房间,很像当初玄亦真的卧房,没有多余的陈设。

尹星甚至觉得内里陈设很是相似,简直如出一辙,心间有点紧张。

此刻一道清瘦单薄的身影坐在榻旁,面容看不真切,却透着凄美哀怜,令人动容。

可周围盘旋的铁链又增添莫名的危险,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

尹星脚下止步,犹豫的唤:“太后。”

那人并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在抽泣,低声的颤。

“太后,您怎么了?”尹星看着形似玄亦真的万俟太后,有些不忍。

这时原本满是无助的妇人,忽然间转身而来,速度很快,神情是一种难以形容狰狞扭曲,令人心惊!

铁链声骤然快速变化,几乎眨眼功夫,万俟太后来到面前,亮出她手中的尖锐物件,那是一根短木箸,另一端却被磨的尖锐。

至于为什么尹星看得如此清楚,因为它离自己很紧,几乎呼吸间就可以扎入眼睛!

这时有另一股力量拉扯尹星,猛地退离,才躲避可怕惊险的一幕。

玄亦真蹙眉看着眼前疯癫的人,手臂紧紧环住尹星,出声:“现在知道中幻蛊的可怕之处了吧。”

尹星恍惚的回过心神,视线落在熟悉的清冷侧脸,而后又看向万俟太后那张愤慨而空洞的面容,不可置信道:“她为什么袭击我?”

“不止是你,一切都会被当成攻击的臆想目标,有时甚至包括她自己。”

“可现在是白日啊。”

玄亦真神情凝重,不愿承认,却也只得如实道:“时间,只会越来越不固定,一切都会变的更加难以防备,你看看现在的她,也是将来的朕。”

语落,万俟太后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尖锐的几乎可以划破耳膜,完全不见当初的端庄*华贵,双目赤红,完完全全的不像个人。

尹星下意识避闪的后退,可玄亦真的掌心却搭在身背抵住动作,心惊道:“亦真?”

“你不是想看,那怕什么?”

“……”

这话说的尹星都没办法回答,视线落在铁链绷紧的状态,才发现玄亦真只是在吓自己。

先前受惊的心跳缓慢平复,尹星细细看着万俟太后的癫狂,她像是声嘶力竭般渐渐失了力气,缓缓瘫软在地面,像无助的华美妇人,眼泪纵横。

让人太容易卸下心防,尹星犹豫道:“亦真,她看到什么,这般伤心?”

玄亦真掌心搭在尹星身背,冷静到极致的解释:“这不是伤心,更像伪装,只要有人靠近,她就会恢复先前的疯狂,情绪骤变,没有缘由,瞬息万变。”

疯子,从来没有逻辑情理,只有破坏与毁灭。

这时万俟太后像是难受的止不住干呕,身体抽搐,呢喃出声:“神鸟、神鸟呢!”

“神鸟是什么?”

“一只被她饲养的鸟,万俟世家的信仰圣物,神鸟或是圣鸟,都是它的称呼。”

尹星想起玄亦真犯病时也在照顾一只瞎眼的鸟,兴许有某种关联。

心思分神,万俟太后一点点匍匐爬行,掌心握紧那木箸,仿佛受到某种指引般动作,却又因铁链而束缚动作,只得奋力挥木箸,像是扎刺动作。

“这么危险的东西,她怎么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