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滑滑梯,小型的跑道,不少人在跑步或者带着孩子玩耍。
这里聚集了整个小区的烟火之气。
两个人谁也没要去参与的打算,只找了一张小长凳坐下,等待夜幕降临。
徐洛初问他,“你以前就住这里吗?”
“不,我高中才搬过来的,也很多年了。小的时候住的是现在的老破小,就是现在附小的片区,和田念真他们几个住一栋楼。”
高中,也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从明城回到江城之时。
徐洛初静静地听着他讲过去,平淡的讲述里却藏着骄傲,脑子里有了清晰的属于纪南京的成长线。
和她的平淡如水截然不同,他从来都是出类拔萃,光芒万丈。
可是这一刻她并没有自卑感,或者自卑感自动隐藏起来,有的只是对他的欣赏与赞美。
像瑰宝一样闪耀的男人,是她睡过的男人,她满心的雀跃。
天擦黑时,他们开始往回走,昏黄的路灯下倒出两个影子。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松弛地,心无芥蒂地走在路上。
这样的散步,洛初觉得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她知道,但张不开口,也无法主动。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并没有那个意思。
走了一段路,徐洛初感觉到两只手手背,总是无意触碰到,她只能往旁边移两步。
接着就是手被温暖的大手果断地包裹着,原来并非无意,而是蓄意试探。
徐洛初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就要跳出胸腔。
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天天见面朝夕相处,摸过睡过,而且早已过了脸红心跳的年纪了。
“躲什么?”纪南京一脸淡定地问她。
“我躲了吗?”徐洛初嘴硬,但我哪里知道你是要牵我的手。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没什么打紧的,也不再说话,徐洛初时而乖巧,时而晃手,纪南京只笑着看她。
这女人能高兴成这样,怕是没和异性牵过手吧。
但逻辑又不通,算了,别什么事都扯逻辑,不然*人会不愉快。
到了家门口,两个人自然地放开了,一前一后进了门。
饭菜已经上桌,是一桌丰盛的晚餐,大部分都是徐洛初爱吃的,纪母显然是做过功课了,至于问的谁,徐洛初盲猜应该是她妈,她和纪南京生活相处并不多,他也不会留意这些细枝末节。
纪母招呼他们去洗手吃饭,两人在洗手池边排队,徐洛初莫名想起早前在她家,她削芒果削到手,他站在一旁想帮忙包扎时的小心翼翼。
那时候她坚定地认为他们结束了,可是却拉拉扯扯走到了现在。
纪南京看她愣神,满手的水弹在她脸上,徐洛初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脸上该接的水滴一点没少。
徐洛初自然也是要还回去的,用同样的技法,弹不到他的脸,那就弹他的手臂,反正她在他这,吃不了一点亏。
徐洛初还是克制的,弹完马上跑了,主要是怕被纪母看穿,那多不好意思。
连同阿姨一起,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纪南京和徐洛初并排落座,纪母满心满意,觉得两人是璧人一对,看得徐洛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后悔和纪南京坐在了一起。
这样的家庭氛围就是聊家常,主要是阿姨和纪母再聊,纪南京和徐洛初偶尔插一句嘴。
纪母聊天之余不忘提醒儿子,“南京,给洛初添一些汤。”
汤就在纪南京手边。
“南京,给洛初剥两头虾……”
九节虾透着新鲜,但徐洛初实在受不住,“阿姨你,您别客气,我自己来就行。”
“洛初,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