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头。
熟悉的车辆停在门口,纪南京靠在车上等她,见她过来,站直了身体,打开后座的车门。
徐洛初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驾驶座,钻了进去。
一路上一句话没有,司机见怪不怪。代驾工作经常接到半夜的单子,什么人没见过:喝醉吐车上的,喝了酒吵架闹分手的男女,还有在车上直接啃起来的……
这一对刚刚听他们打电话吵架,说什么炮友关系?现在倒是克制,一人坐一边,谁都不搭理谁,攒着力气回家里干呢。
车自己进地下车库,从车库上去,徐洛初低着头跟在后面,电梯前等候的还有别人,和纪南京点头寒暄。
徐洛初头垂得更低,仿佛自己见不得人,跟着纪南京出了电梯,才敢把头抬起来。
纪南京冷眼看她,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为什么突然就畏手畏脚起来了?
当初带他回家,面对那么多的邻居熟人时的坦荡和勇气哪里去了?还是觉得现在他们像偷情,需要躲着人?
进了门也不理她,直接进主卧洗澡,搞得徐洛初灰头土脸。
她后悔了,想转身就走,再也不回来,可是脚像被胶水粘住一样,迈不开步子。
她不是小女孩,但在心机城府上和在商场杀伐果断的纪南京一比,她就是个雏儿。她以为自己是个超盘手,实际上只能是任人拿捏的棋子。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来了又想走,走了又不甘心。
她在玄关踌躇着,最后还是进了客房卫生间。夏天多汗,她洗过了,但还想再洗一次。
纪南京躺在主卧的床上刷手机,见她进来,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机,移动身体,空了个位置给徐洛初。
徐洛初躺上去,空调有点冷,她拉过薄被盖起。
没有期待中的亲吻和拥抱,有的只是简单和粗暴。
洛初倔强地看着天花板,咬着唇。
看着她如死鱼一般地一动不动,纪南京发狠地捏住她的嘴。
洛初不得不放开咬着的唇。
“为要咬着嘴,*压着自己做什么,想喊就喊出来啊!”
“明明想我为什么不肯来找我?”
纪南京问她,她不肯回答,明明他什么也没说却像到羞辱一般,呜咽起来,渴望被亲吻和安抚,求着他,“吻我好吗?”
“不行,炮友没有接吻的资格。”纪南京很凶地说。
徐洛初双眼发红,舔着嘴唇,纪南京终于是不忍心,俯下身温声地对她说,“傻瓜,我不吻你,你可以来吻我啊。”
随后他忍不住地吻住了她,这个吻抚慰了洛初的内心,可是她还没尝到甜头,他就放开了,起身不再看他。
徐洛初主动地攀上他,试图凑过去吻他,他拒绝,她也不气馁地捧起他的脸,强吻下去,学着他的样子,用力的交缠在一起。
这一吻让纪南京十分受用,好比甘霖,滋润着他的心。
洛初终于占据了主动,仿佛要把刚刚受过的委屈还回去,把他压倒,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管他哼不哼。
吻从来只是个开始,他们终于有了充分的身体交流,补足了徐洛初起始的遗憾。
彼此得到满足后,两人躺在床上各自平复,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纪南京手搭着额头,轻声说,“即使做炮友也好好相处,至少保持床上的愉快,好吗?”
“好。”徐洛初应声。
“不要吵架,也不要闹情绪,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说出来。想让我送你回家,直接说;想让我帮你解决问题,也直接说。即便我要拒绝你,你说出来也没关系,不会丢人。”
“好。”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要分清楚。不要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