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夏槐序不在家无法解决矛盾的时候,搬得干脆利落。
路银塘闭上眼,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想冷静几天,在你那里我静不下心,总是想起你。”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夏槐序轻声问他,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这是很大的事情。”
路银塘还是闭着眼,小声说:“我不想看你伤心,也不想……你又为了我做什么。”
“你这样让我更伤心,你说你不走是在骗我呢,早就打算搬出去了,对吗。”夏槐序的声音很沉,能听出来他在叹气,也确实很伤心。
这句话说出来让路银塘睁开了眼,他没话说了,心里酸得发胀,沉甸甸的,难受,他抬手挠了下脖子,大概是起疹子了,他没有看,机械性地抓挠着那一处地方。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发痒的那里都被路银塘自己抓得麻木了,夏槐序又开口了,他没生气,也没有不高兴,语气和平时一样很温柔地问了句:“路银塘,你想和我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