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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慈坦然应声,“我是来此寻欢作乐的,想必小将军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可是小将军到这儿来听了半天墙角,还踹了我的门,身侧也没见着一个美人,想必所求与我不同。”舟多慈假意柔情地说,“总不会是放心不下,一路护着我吧?”

也渡被他一口一个小将军叫得羞恼不已,他没这打算,来深柳祠本是为探望故人,不过离开之时恰巧在巷口撞见了舟多慈,本想扭头就走,却眼睁睁瞥见人进了繁锦酒楼。

昨日二人的大婚煊都皆知,今天舟多慈便来这么一出,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怕会给镇北侯府惹来一身腥。他如今离了大哥,一人身在煊都,不可不防流言蜚语。

只是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还是第一次偷摸跟在人身后,哪知道眼睁睁见着了一溜男妓下饺子似的挨个进到屋里去,舟多慈偏还选中了徐逸之。

也渡后悔了。

这一出算什么,简直是自讨没趣。

他冷冷瞥了眼徐逸之,后者自知闯了大祸,立刻缩成了一只鹌鹑。

也渡这才朝舟多慈解释:“你想多了,我是来捉这小子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本不该过问,但还请二公子寻欢作乐之时,稍微仔细些侯府脸面,切莫被人捏了后颈。”

舟多慈拨开狐毛大氅,偏着头露出后颈一点白净细腻的皮肉,若有所思地用温白指腹捻了一捻:“就像这样吗?”

也渡:“”

也渡:“不是。”

“好吧,”舟多慈听起来颇为遗憾,“既然小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就请带好门出去,自会有想做这事儿的人来。”

“舟多慈!”也渡支使一旁装聋作哑的徐逸之先出去,朝舟多慈逼近几步,撑着桌咬牙切齿地问他,“你究竟要脸不要?”

“不要啊,”舟多慈眼里的笑意慢慢涌上来,“小将军既然喜欢舍弟,早该知我并非君子。”

舟多慈将扇面“啪”地合拢,手腕翻倒,扇骨便虚虚点到了也渡的腰封。他同也渡对视,唇齿间滚过晦暗不明的暧昧。

“再这样盯着我,我可真要心疼了。”

接下来的医庐生活,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当中。

容初弦和宋星苒会时不时、神出鬼没地现身,待在医庐一整天。让我实在很困惑,他们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才能经常这么不务正业,又在医庐这种地方畅通无阻。

从这行动当中,我甚至隐隐找到了一些熟悉感。

好像之前在西渊当中,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只是当时的频率要更频繁一些,我一个人待着的时机反而少……近乎没有。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我很久没见到舟微漪了。

第 310 章 木精之灵

——这应当不能称之为“想念”。我认为。

其实我也的确很少想到舟微漪,偶尔生出来的些许低落情绪和遐思,很快被忙碌繁琐的任务挤压殆尽,心神更多地花费在了正事上。

……也算好事了。我想。

在眼下最紧要的任务的“催促”下,我手中的帝流浆,已废去几十滴之数。

舟多慈:“”

舟多慈咬牙切齿道:“我早晚把这破鸟炖了煲汤。”

说话间,少年将军一身玄色常服,急匆匆追了进来,朝疾低声呵斥一句:“出去!”

疾拍拍翅膀,唳叫一声,傲然飞走了。

也渡这才硬着头皮朝舟多慈垂眸,闷声说:“对不住二公子。”

舟多慈冷哼一声,嘲讽道:“既然没事了,就请一并出去吧。劳驾周将军管好你的鸟,再有下次,我就只能将骨架鸟羽赠与旧主留念了。”

他放这狠话的时候,面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