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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二楼,后面是条死胡同,所以他们没在外面看着。同伴立时跑到窗户边,发现被褥被撕成一条一条,系了死结,从二楼垂直而下。

“完了、完了……”

同伴尖叫一声,引来了其他西宁府举子的注意:“贺隋光跑了!”

——“你出不了门,所以我将河水取了一壶,带回来了。唔,你拿这个去洗一洗,也是一样的意头么。”

水囊被打开了,其中澄澈的河水晃荡着,倒映出了上空的明月,和仍在远处、朵朵盛放的焰火,被染出五光十色的光辉来。

我好生得意,对着宋星苒弯了弯唇角,十分嚣张——

“怎么样?”我道,“还是我聪明一些……唔…!”

猝不及防地,宋星苒突然起身盖了过来,我们中间隔着的小桌被打翻,玉露酒落在草地上,倒是没砸碎,就是全倾倒了出来,一时酒香浓郁,洇湿了一片草地。

第 262 章 我*你

忽如其来被扑倒在地,预想当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草地十分柔软,再加上宋星苒将手掌垫在我脑后,另一只手则护在了脊背处,除了有些硌人,倒很好地缓冲了被按倒下来的力度。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反应却实在迟缓,没能一下子将宋星苒掀开,倒是眼睁睁看着他俯身下来,紧闭着眼,神色几乎是透着些许难以自抑的情.热,一下堵住了我的唇瓣。

轻轻摩挲了片刻,动作颇显温柔,只是装模作样了没多久,唇齿便立刻开始侵入了。我被含住了舌头,感受那亲密到接近煽情地轻轻勾动,气息一瞬间融于一处。宋星苒口中还带着浓重的玉露酒香,似乎比我先前饮过的酒更加醉人。

被那酒气一熏,头脑也跟着晕眩了起来——但即便是再迟钝,我也本能地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

很危险。

想要掀开宋星苒,但手脚偏偏是发软的。

再看向舟多慈,他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貌,却让他们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鸡犬不宁。

她便越发想杀了舟多慈,若无舟多慈,他们一家必然和睦。

舟多慈此时一副惊恐的表情,又做起和事佬,“堂叔这说的哪里话,为父为母爱子女,婶婶心疼璋弟是作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护,不似我父母早亡,若非父母早亡此时我也应当备受宠爱。堂叔莫要说气话,你与婶婶恩爱数十载,怎可将休妻的话挂于嘴边,伤了情分也伤了婶婶的心。”

看似是在替舟璋和堂婶说好话,其实是在说自己可怜,没有父母疼爱,又卖了一波惨。

这下舟昶更是心疼舟多慈,“过往是堂叔对你照顾不周,以后我与你堂婶定会再细心一些。”

舟多慈笑了一下,“多谢堂叔。”

舟璋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他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舟昶瞪眼:“你还不去祠堂跪着等我亲自抬你过去吗?”

林茵然赶忙拉着舟璋离开。

舟多慈赶忙小声吩咐杏儿,看似小声,实则有刻意控制音量,能刚好让两步外的舟昶听见。

“你去准备厚些的衣服和蒲团,免得璋弟膝盖疼。”

舟昶:“不准去,就让他给我跪地上,让他也吃点苦头,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说话。不疼不长记性。”

舟璋走出几步,听见他爹这话,气得肺管子都要炸了。

三言两语又把他的蒲团给弄没了,这怕不是专门克他的吧。

但他已经不敢再说话了,生怕一会又加重惩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看他母子二人今日吃了个哑巴亏,舟多慈心中别提多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