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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寿昌伯可是对戎狄首领夸下了两千斤的海口,这次找来刺杀的人,也是一直用以传信的信使。

“茶叶?”寿昌伯怪异地笑了一声,“南边会缺茶叶?带点钱去,叫那群软骨头干活。”

南边以金陵为中心,素有旧都之称,虽然那边也有一套与燕都一致的六部、御史,但都是养老职位,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能办。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剩下的茶叶,必须在月底凑齐。”

见管事领命下去,寿昌伯才有心思去看窗外的风景,见到枯瘦的枝干,心生感慨——

这树还是不够肥啊。

只是有些茫然地揉了揉眼睛,问不渡,“那里为什么有舟家家徽的旗帜?”

——这种旗帜,一般是会出现在被某一世家占领的地方,表明这块地界已经有主了。

常规的适应场景,就是新出现的秘境、洞天福地之类的地方,若是混战时期,出现在被吞并的小门派地界也是有的——但如何都不会出现在魔界。

总不能抢地盘抢到魔界上面来了。

我也觉得这个猜测有几分好笑。转瞬间,又有些笑不出来了,怀疑是不是有舟家的重要人物被劫杀,他储物囊里的东西,被不识货的魔修掏出来放这了。

第 222 章 最好的哥哥

我是舟家嫡子,也是舟家未来的继承人。

若有舟家一系的人在魔界被劫杀——不论那人是谁,此事,也是我的责任。

我的脸上浮起寒意,略微咬牙,有几分怒意涌起了,这时才反应过来,不渡还没将我放下来。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门前的焚魂花又一次舒展开身躯,在春风中娇媚得摇晃着身体。

当舟多慈推开门,在看见院子里如血如火般的红的时候,却有些恍惚了。

焚魂花三十年一开花,对凡人来说,一次花开,便是他们的半生。

因此,焚魂花在凡间,甚至会被视为某种不可改变的承诺。

夫妻,友人,亦或者结拜的兄弟姐妹

但这样漫长的时光对于修者来说,却也许仅仅只是一次短暂的闭关。

三十年已经过去了。破虚观的人找上门的时候,舟多慈刚刚喝了仙酒,正在卧倒在焚魂花丛里,睡得不省人事。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粉色裙子,头发只在右边稍稍挽了一下,剩下的凌乱而随意得铺洒在花丛中,如黑色的河流蜿蜒在红色的岩石间。

就像魔界的血石黑河一般,美丽得叫人窒息。

看向那被发丝微微覆盖的脸庞,却发现那张脸上虽未施粉黛,但白嫩光滑得脸蛋就好像绽放的荷花花瓣一般,清丽脱俗。

眼角和腮边泛着微微的粉红,柔软丰盈的嘴唇微微嘟起,显现出凡人少女般娇憨的痴态。

他是个吃人的妖精,但妖精也有年少不谙世事的样子。

连景洲静静看着倒在花丛中的青年,听着他在睡梦中发出的轻微的嘟囔声,看着他因为燥热散开的衣物,看着那置放在血色花盘中的雪白的胴体。

他妖媚的脸庞也变得柔软清纯起来,就像一个还没学会勾引人,还对爱情与未来有所期待的,天真烂漫的小妖精一般。

他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察觉身边人的到来。

现在的他不像个仙人。

仙人是很少会睡得这么熟的。

即使连景洲轻轻抚摸上他的手腕,撩起他粉色的衣裳,他也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嘟囔声,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指,推拒着面前人的触碰。

直到那冰冷的手指触碰在到他的脸上,反复描绘着他的五官的时候,舟多慈才迷迷糊糊得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