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裴解意拿着小刀狂捅自己腰子。
一边捅腰子,还要一边往他嘴里喂小点心。
随之而来的还有窒息的感觉。
舟多慈只觉得越来越喘不上气,猛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窒息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
而是舟鹤妙在捏自己鼻子。
浓烈的酒味混合着熏香的味道钻入舟多慈的鼻子里,熏得他连打了三个喷嚏。
舟多慈满脸不开心地拍开了舟鹤妙的手,又要往回倒。
舟鹤妙眼疾手快地拎住舟多慈的领子。
“小傻子,别睡了。”二皇子舟鹤妙醉醺醺地笑,口齿含糊不清的:“父皇准备了宫宴,宴请百官。快起来准备了。”
我终于按捺不住,面颊泛红,咬牙喊了一句:“兄长!”
只要能稳住舟微漪,有裴解意相帮宋星苒,倒也不至于出太大的事。
我是如此计划的,但见裴解意面露思索,一眼迅速将身旁斗争景象纳入其中。
他飞快地排除掉舟微漪。在容初弦和宋星苒相争有来有回时,也很快做出决定。
主人与宋星苒一向不合。
裴解意手中所握雷光,向宋星苒劈下。
我:“……”
第 112 章 真哭啦?
宋星苒险险避开,只被劈中了半个身子。
他肉.身强悍,倒没什么大碍,形容却是略微狼狈起来,神色些许狰狞地看向裴解意:“你、又有你什么事?”
我:“。”
本来是没有的。
我有些无力地想要开口,提醒裴解意,他要对付的人不是宋星苒,是容……
算了。
情况已经够混乱了。
忽地又像灵活的狗似地蹿到我面前,微弯腰下来看我的脸,顿时大惊失色地道:“舟多慈你……你怎么哭啦?”
老皇帝离场,宴席是无法再继续了。
百官们哪敢再停留,匆忙离场。
阳萝也急急忙忙地过来扶住舟多慈。
“小殿下,小殿下,小殿下你,你……”
阳萝眼眶都红了,话也说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吓的,亦或是两者都有。
老皇帝最爱大摆宴席。
沉甸甸的金子银子全都变成了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
他就端着美酒靠在最上处,看百官恭维自己,看舞娘跳舞取悦自己。
只是前段时间身体不好,卧病在床,才忍痛放弃了爱好。
这会儿身体好了,又开始奢靡了。
舟多慈也没理舟鹤妙,绕开他下了床,赤脚来到桌前,拿过被自己扔在桌上的嵌着宝石描画着繁杂兽纹的匕/首,在桌上用力刻了一道。
在这一道印记之前,这张桌上还有其他刻痕。
横横竖竖,毫无逻辑章法的丑陋刻痕,每一条都入木三分,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条。
这桌面其实是舟多慈的日历。
他用这种方法记录着自己穿越过来的日子,数着老皇帝的死期。
再有三百四十天,三百四十道刻痕,就是老皇帝的死期。
舟鹤妙一跛一跛地走来,好奇地问舟多慈:“小傻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舟多慈“当啷”一声扔下匕/首,对舟鹤妙憨厚一笑:“死亡笔记。”
舟鹤妙茫然地眨了眨眼。
见舟多慈醒来,阳萝和宫人们伺候着他穿衣洗漱。
宫宴的关系,今日舟多慈的衣服比往日要更加繁杂。
一件叠着一件穿,身上的装饰也是挂了一个又一个。
就连头发上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