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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早回宴席+加深一下自己是傻子的刻板印象,

就算被方绫冷脸相待,舟多慈还是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方绫身后,喋喋不休着。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舟多慈,你也可以叫我long life。”

方绫:“……?”

舟多慈:“你知道微积分吗?变限积分是函数,遇到之后先求导。”

方绫:“……?”

“对了,你认不认识我大哥?我大哥可厉害了!他敢吃屎!”

方绫:“……?”

你太子哥哥舟澄镜知道你这么编排他吗?

方绫的嘴角开始抽搐。

心里忍不住咋舌:怎么变傻之后的舟多慈竟然比变傻之前还让人讨厌?

他不想再和舟多慈说话,索性加快了步伐。

舟多慈仍不放弃,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一路回到殿门口,方绫却猛地停下脚步。

回身,一把捂住了舟多慈的嘴。

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就在距离舟多慈很近的地方。

舟多慈听到方绫低沉的声线:“闭嘴。”

舟多慈睁大眼,很快明白过来方绫为什么要捂自己的嘴。

他听到了哭声。

一个女子的沙哑凄惨的哭声。

从殿内传出。

尤其是和裴解意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裴解意低头。

他看见自腕节突出的部位往后延伸,是完全光.裸的手臂。

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延伸而去,骨肉匀亭、凝白漂亮的肩颈部分。清癯锁骨下,更是两点殷红。

苍白如雪的肤,一触即红,被帷帘遮掩着的,是一番如何春色。

第 120 章 行得正坐得端

现在的情形,太古怪了。

我和裴解意隔着重纱帷帘,若隐若现地能看见对方的身形,相互试探。

而我的被褥当中,正藏着宋星苒。我让他和我贴得很紧,不要发出声音,然而总不可能不让他呼吸,于是轻缓的气息还是落在我的大腿侧。

从宁州到煊都的路途遥远,抚南侯府的送亲队伍低调取道天阴山一路向北,直直朝大梁的心脏行去。

舟多慈很是矜贵,不肯再骑在马上挨冻,早拢着狐毛大氅缩进车内香暖软塌里去了。迷迷糊糊睡了半晌,他伸手在车窗旁扣了三下,米酒便隔着帷布问他有何吩咐。

舟多慈摩挲着眼下痣,问:“还得多久?”

“不出五日。”米酒顿了顿,侧着身子将嘴紧贴着锦帐,“主子,镇北军此刻应当刚刚抵达煊都。”

舟多慈伸手将那厚实的帷帘挑开一角,立即被寒风吹得缩了回去。

舟多慈说完这通混账话,就眯着眼睛半仰躺在榻上懒散地笑起来,压根儿没指望也渡回话。

可是也渡开口了。

也渡酒劲早散干净了,他看着舟多慈,也一字一句道:“你和他虽然一母同胞,可是他谦恭儒雅,温文有礼,待素不相识的平民百姓都很好;你却不然,你草菅人命,横行霸道,品性恶劣,为人做事均是两面三刀,半分也比不上他。”

舟多慈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

也渡没再停留,径自转身离开了,身影很快吞没在呜咽的寒风里。

舟多慈起身吹灭了红烛,外头夜色正稠,院里枯枝消隐在墨色雪雾中。

这十三年来他被数不清的人明里暗里骂得狗血淋头,早已将挨骂视作寻常事,可怎么偏就这姓周的这样惹人烦!

他原想着左右不过和也渡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却完全改了主意——他定要来犯上一犯,以为光这一通骂就能激得他羞愤不已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