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
舟多慈:“……”
为了什么?
为了朕能安安心心地看话本,为了你不被马踩死!
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
“转性了?”
“怎么可能……”
“是不是有事要求大爷?”
“听说是今日在朝上犯了错……”
“唉……大爷可不要心软……”
舟微漪眼角瞥见他们各异的神色,心中暗暗感慨原主可真是作恶多端,能混到这样人人瞧不起,也是少见。
一旁,舟云川抬眸,看了一眼舟微漪。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下人的窃窃私语,舟微漪的模样有些发呆。
他低头,用筷尖戳着碗里的米饭,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舟云川少年时就随父亲去了边关,离家早。在边关呆了十几年,回来的时候一个弟弟已经变成了趋炎附势的奸人,另一个也是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兄弟共四人,虽是血亲,但一点都不熟,甚至还生过不少矛盾。
只是想起舟微漪下朝回来时和他说过的话,舟云川觉得自己理应表达一下自己支持的态度。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手。
常年握着武器的大掌上有隐约可见的伤痕与厚茧。
这只手在舟微漪头上带着力道按了一下:“多谢,二弟。”
舟微漪对他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方才笑得有些似乎有些傻气,读档重新笑了一下。
这次笑的三分聪颖三分从容三分沉稳一分狡黠。
可谓是十分聪明。
舟多慈几乎想要冷笑,只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为了方便能再向老师问计。”
舟微漪不疑有他地“哦”了声。
许是刚刚骑马受了惊吓,舟多慈观舟微漪的面色有些苍白,反而因这丝虚弱,更显艳丽。
舟多慈道:“老师自便,朕先看一会书。”
他说着拿起扣在桌上的书本。同舟怀玉一起来到满满房前,小孩已经躺在床上了。葡萄似的眼睛困倦又慢吞吞地眨着,但仍不肯睡觉。
听到门口动静,他骨碌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惊喜道:“哥!放放哥!”
舟微漪双手背在身后,又握成拳、掌心向下地伸向满满:“猜猜糖在哪个手?”
满满眨眼:“右手!”
舟微漪:“……”
他读了个档,把右手的糖换到了左手,又问:“猜猜糖在哪个手?”
满满:“左手!”
舟微漪再回档,再换了个手。
满满:“左手!”
舟微漪欣慰地摊开空空的左手:“猜错了。”
满满懊恼地叹了一声:“我从来都猜不对!”
又扯着舟微漪的衣服下摆摇了两下:“放放哥,昨天的故事,可以继续讲了吗?”
舟怀玉背靠着墙,双手环胸。从舟微漪接近满满时,他就是这样一幅防备的姿态。
他突然开口,问:“什么故事?”
“我昨日给满满讲了一个我之前看过的故事。”
满满热情地邀请舟怀玉:“哥,你也一起听。”
舟怀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舟微漪哄着满满在床上躺好,给他掖了掖被子。
他清了清嗓子:“上回说到,毛小兰的青梅竹马工小一被坏人喂下了仙丹,变成了小孩…………”
听着紧张刺激的故事,满满很快睡着。
舟微漪起身,轻声问舟怀玉:“我去睡了,你走吗?”
“唔,一起。”
待舟微漪吹熄了蜡烛,两人轻手轻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