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坐在原处,突然对舟多慈弯了弯眼眸。
舟多慈被他笑的一愣,冷声:“做什么?”
“我想到好方法了。”
舟微漪颇得意地对舟多慈扬了扬唇角:“等着被我的聪明才智震惊到吧,小孩儿。”
舟多慈:“……”
小孩儿?
谁?他??
舟多慈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大不敬”,却觉得眼前一黑。
恢复视野后,他已经重新坐在了桌前。
舟多慈听到自己问:“老师可有方法,管教他们?”
舟微漪闻言,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淡笑。
他对舟多慈道:“陛下,臣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舟多慈:“……”
看着舟微漪故作深沉的模样,和方才那个叫他“小孩儿”的人简直就是两模两样,舟多慈只觉震惊。
怎么会有这么能装模作样的人?!
一口浊气徘徊在舟多慈胸口,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呼……”舟多慈用力呼出一口气,明知对方在演,却怕被对方瞧出破绽,也配合着演。
他咬牙切齿地问:“那,老师有什么方法?”
舟微漪却没立刻回答。他问舟多慈:“在此之前,臣有一个疑问。军队的长官是不是为了管教这支军队,做了很多惩罚或是严厉的规定?”
看舟微漪一本正经的,舟多慈也只得暂时将不满放在脑后。
他道:“自然。”
舟微漪点了点头,慢吞吞道:“其实,面对这样的军队,陛下需要一些能混入其中的人。”
“老师是说离间?朕当然试过。”
舟多慈睨了舟微漪一眼,语气略带嘲讽:“可那些人油盐不进,根本就不……”
“不不,不算离间。”舟微漪道:“不知道陛下听没听过一个词,名曰卷王。”
“……?”
舟多慈问:“何意。”
舟微漪道:“方才陛下说了,军中长官为了能管教好他们,苛刻极了。可臣的建议却是规则应放宽松,越宽松越好。”
“比如每天只用工作两三个时辰,就算完成的不算好,也能拿到保底的薪资。就算打架闹事,也只是口头上说一下他们。”
舟多慈问:“然后呢?”
今日早朝,许是舟多慈已经连续数日没有再说过要砍谁的脑袋,众臣难得恢复了一些活力,讨论了一些事情,又说近日天气正好,可以接待诸国使节去京郊猎场,带使节们领略一番大齐男儿的风采。
舟多慈抬了抬手:“准。”
下朝后,待舟多慈离开,人群立刻呼啦一下朝着舟微漪聚集过来。
“舟郎舟郎,听闻你昨日宿在了御书房……”
“舟郎,你今早可是乘着陛下亲派的轿辇来的?”
“舟大人,仕途真是愈发顺利了呀!”
“今日晚些舟郎可有空?本官知道一家味道不错的酒楼……”
舟微漪虽不喜也不擅长应酬,但和这些大人搞好关系还是必要的,他笑道:“自然有空。”
今日舟多慈要与几位将领密谈,上课的事暂且搁置一天。
舟微漪便去礼部当牛马。
宋景舟见到舟微漪,很是高兴:“贤兄,感觉有一两日都没见到你了。”
“是吗?”
其实因为存档系统,舟微漪现在对时间很不敏感,一天能掰成三天用。
原来年仅22岁,却拥有25年工作经验并不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因要带着诸国使节去猎场,上到侍郎下到杂役,全都忙得飞起。
等到放值时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