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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两人随即离开。

舟多慈站在原地,看着不可理喻的王宴,想转身离开却被他拉住了衣袖。

“舟多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唱今天这一出了?!”王宴恨不过,只能找舟多慈撒气:“你你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嫁去摄政王府,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姨父姨母已经答应我……”

“孽障!”

海平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王宴依旧纠缠着舟多慈,气的他脚尖一转又折了回去,扬起巴掌就要打上去:“孽障,你想乱说什么!”

海平侯夫人立马拦下:“王爷可使不得,阿宴才回来没多久,您怎么能动手呢——且阿宴说的也在理。”

“在理什么在理?”海平侯山羊胡一竖,“你敢诽谤王爷,你这是要将我海平侯的九族送进北镇抚司的诏狱里,我我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

王宴拉着舟多慈挡着,依旧不肯服输,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抖了出来:“姨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巴结人家,想把慈儿送给人家做小妾对不对,宋星苒是什么人,他可是在西北有一王府的小妾,你就是把表弟送过去了也讨不到好处!!!”

“舟墨兄可是太子的好友,你这么巴结摄政王,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海平侯:“你你你!!”

海平侯夫人闻言,突然顿悟,拉着海平侯急促说道:“侯爷别打了,阿宴他还小。”

舟多慈的好心情被王宴搅合没了,蹙着眉心看着身前的父母:“父亲,你消消气。”

“有话好好说。”

海平侯累的满头大汗,闻言停了下来,吁了口气琢磨了一下王宴说的话:“慈儿啊,你和父亲说说你表哥说那些混账话可都是真的?王爷可真是看上你,想纳你为妾?”

舟墨站稳了脚步,抬眸看见着一件上等的雪色大氅的舟多慈出现在他眼前,有些尴尬的解释了一下:“抱歉,打扰世子了,母亲临走前有些事情想交代世子,我便……”

舟多慈笑了声,道:“没,没事的哥哥,你进来吧。”

舟墨点了点头,余光看着青年眉眼弯弯朝着他笑了笑,心中定了定跟着他进了房间。

云泉给两人沏上茶就出了门。

舟多慈这个看起来有些简陋的屋子里飘着上等的武夷岩茶的浓郁香气。

“哥哥?”舟多慈将茶水递给舟墨:“你在想什么呢?”

“没,”舟墨小抿了口茶,眉心浅浅一簇,疑问:“若是在下没有品错,这应该是武夷进宫的御品吧?”

舟多慈:“?”

“茶吗?”

“哦……是。”舟墨放下茶杯,进门的时候他就观察了一圈,可见方才王宴所说切实,舟多慈应该不受海平侯夫妇喜爱,不过方才见他身上的昂贵珍稀的大氅和眼下的御茶却又不解:“想来应该是侯爷给世子的吧?”

舟多慈摇了摇头:“是一个……是一个很好的朋友送的。”

其实是宋星苒给他的,上次在王府随口说了一句茶很香,宋星苒便给了他好多好多。

他没有见识,竟不知这茶如此珍贵。

“这样啊,”舟墨:“原来如此。”

“想必世子那位朋友应该不是一般的人物?”

舟多慈不知该怎么介绍宋星苒,木讷的点了点头:“确实。”

舟墨担心之余又松了口气,母亲生前最是记挂舟多慈,他进京后又听了海平侯府不少传闻,正是为舟多慈的处境担忧。

既然他有一位这么厉害的朋友,也刚好解了他的忧心。

舟墨起身将门关上,舟多慈以为他怕冷想动手帮忙,却被舟墨拦下。

舟墨确认自周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