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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多慈:“?”

小跑跟上宋星苒,不解道:“我……被骗了吗?”

“嗯,看印字是城里的铺子,”宋星苒余光扫看舟多慈急促的模样,停下脚步捏了捏他脸肉:“吃一堑长一智。”

“啊?”舟多慈瞬间如霜打的茄子,看着宋星苒还带着那根假货,忙不迭的拉住了他的衣袖,踮脚想去将他的簪子换下来:“那王爷就不要戴了,太……太丢人了。”

舟多慈扑腾着双臂,贴着宋星苒的胸膛,动作有些滑稽可爱,宋星苒觉得有趣便默认了他的动作,等舟多慈好不容易够着宋星苒的发顶了,宋星苒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舟多慈:“……”

宋星苒看着怀里的人一脸单纯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捏着他的下颌指腹轻轻抚过那软糯的唇肉,吓唬他:“再动可就亲上本王了。”

舟多慈点了点头:“是今年殿试的榜首,在刑部和翰林院都任职过,不久就要去江南了。”

“哦,”宋星苒轻笑了声,从袖子里拿出来个东西,拉着舟多慈的手示意他张开手心:“恭喜你,本王送你个礼物。”

舟多慈:“什么?” 翌日,舟多慈惹上了风寒。

已经过了辰时,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身酸软无力。

“云泉?”舟多慈扶着额头起了床,喊了两声,云泉就急匆匆地从门外赶了过来:“世子,您醒了啊。”

云泉没注意到舟多慈的脸色不对劲儿,光想着方才在前院的事情了,“世子,今日咱们就先别去了老爷那里请安了,小的方才从前面回来,听见表少爷好像和大世子在吵架,可凶了呢!”

舟多慈蹙了蹙眉心:“嗯?哥哥和王宴在吵架?”

自从那日舟多慈和舟墨说了让他不必管自己和宋星苒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舟墨,眼下马上就是侯府的宴会了,这会儿家里怎么还吵起来了。

“是啊,好像是因为朝廷上的事情,这几日咱们不在府里,没搅和上这趟浑水,真是好。”云泉高兴了给舟多慈拿了洗脸巾:“世子,先洗漱吧,洗漱完了咱们就赶紧去王府,王叔说今日中午给您炖小排呢。”

舟多慈:“……”

昨夜突然被宋星苒赶走,他也没和云泉说这件事。

“今日先不去王府了,我还有要紧的事儿和父亲说,收拾一下去前院吧。”

云泉有些惊讶:“哦哦,好。”

少顷,舟多慈换好了衣服,拖着病体去了前院。

果然如云泉说的那样,王宴还在海平侯夫妇的房间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绝于耳。

宋星苒:“张开手。”

舟多慈只好乖乖张开手心,宋星苒不给他看,突然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好了,自己看。”

手心里的东西很轻,舟多慈并不能通过触感猜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宋星苒说罢就收回了放在他眼睛上的手,手肘靠在椅背上,示意他张开手心。

舟多慈看看自己的拳头,又看看昏暗的房间里宋星苒棱角分明的轮廓。

想起方才舟墨说宋星苒给他的茶叶,是很珍贵的御茶,舟多慈又不太好意思看宋星苒给他的东西了。

舟多慈问:“会不会,太贵重?”

只是刚刚说罢,宋星苒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打开了他的手,手心里赫然放着一个蛐蛐儿。

是干草编的。

舟多慈恍然想起了什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不会是王爷刚刚编的吧?”

宋星苒‘嗯’了一声,站起身揉了揉舟多慈的头:“开心了就赶紧休息,本王公务繁忙,改日你去府里道谢就是。”

舟多慈:“……”

公务繁忙还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