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兴许是有人故意捏造。罢了,老夫听这个孽障胡咧咧作甚!”
海平侯说罢,怒瞪了王氏一眼,然后转身对舟多慈温和道:“慈儿你就好好和王爷走动,现如今咱们侯府就指望你和你哥哥了。”
王宴见海平侯被说动,咬牙上上前辩驳,却被一边的王氏拉住了衣袖,“阿宴,休要再胡闹了。”
说罢,王氏给了王宴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王宴也只好作罢:“哼!”王宴扶着屁股回了自己的房间,哀嚎了一个多时辰,上完药又觉得实在太气从床上爬了起来,使唤小厮道:“走,我要找姨母做主!”
海平侯这边,家宴被搅和,舟墨也找了借口离开。
海平侯夫人在正堂里哭了一个多时辰,“都是你,好端端的让舟多慈去什么王府,现在他傍上了宋星苒,今后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
海平侯又怎么看不出来宋星苒对舟多慈的偏袒。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宋星苒此人明明最不喜欢明面上站在那一方,怎么就因为舟多慈亲自来了一趟?
海平侯思忖道:“慈儿现如今不也是我们海平侯府的人?王爷器重他不见得是坏事,且慈儿的性子你我也是知道的,他不会做出来那等忤逆父母的事情来。”
“好了……莫要再哭了!”
海平侯话音刚落。
“姨夫,姨母!”王宴在小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进了正堂,甫一进门就哭鼻子:“你们要替我做主啊!”
舟多慈吁了口气,“是,孩儿谨遵父亲的话。”
“嗯。”海平侯说罢,背着手高兴离去。
舟多慈看了一眼王氏,“母亲,孩儿先回去了。”
有了宋星苒撑腰,王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她就是看着性格如此柔弱的舟多慈不顺眼,淡淡应了一声,拉着王宴离开了。
王宴气愤的朝着舟多慈撒气:“舟多慈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得让姨夫看清你的真面目!”
待王氏将王宴拉回他的院子,关上了房门,见四下无人才急切问到:“阿宴啊,你方才说的可都是实话?舟多慈和宋星苒真有……”
王氏出身书香门第,有一腿那等粗鄙之词很难出口。
“姨母!你原来相信阿宴说的话!”王宴拉着王氏的手,哭的鼻一把泪一把:“阿宴说的都是实话!方才阿宴去送茶的时候,亲眼看见舟多慈那个婊子和宋星苒在小廊下卿卿我我,姨夫求官心切,姨母你要多做打算啊!”
王氏眼珠一转,随即安抚王宴:“阿宴放心,生子秘药姨母已经派人配制了,不出半月,待宴会结束我便成全了你。”
“嗯,”王宴挤出来一个笑:“阿宴多谢姨母。”
实则他早就被利用。
想以此绊他摄政王府,简直天方夜谭。
卓伦早就将宋星苒吩咐的事情查清楚了,这些天也一直安排线人跟着舟墨:“大概查到王家了,这几日他一直和王家的人走动,想来回江南后就要从王家的旧部查起。”
不过,江南一带盐税现在一直由他们的人收,现如今舟墨成了海平侯的世子又和太子频频走动等到了江南还不好处理。
卓伦:“主子,舟默和太子殿下走的很近,咱们要东宫说一声吗?或者——直接做了他?”
“不。”宋星苒捏了捏眉心。
“给冯弘给信,让东厂把舟墨查到的人都做了,随后放他回江南慢慢查,最好十年八年回不来。”
卓伦:“……”
“十年八年回不来?主子之前不是说……等舟墨和海平侯搅合在一起然后再一锅端吗???”
如今司礼监和内阁一把手都在主子手下,皇后也就握着几个老臣,江南是朝廷赋税重地不能放皇后的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