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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舟多慈院子离开,舟墨碰上了王宴。

前几日舟墨并未查出来江南当年私扣盐税的人是王家的,所以不能保证护住舟多慈,如今他有了王家的把柄,只要到了江南找到人证,王宴就不足以构成威胁。

但舟多慈执意要靠宋星苒解决,舟墨便不准备再插手。舟多慈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腰身已经被宋星苒牢握在怀里。

突然离得这么近,腰上的掌还似有若无地轻轻捏了一下,舟多慈瞬间僵直了身子,将手扶在宋星苒胸口,腼腆道:“王,我们可以去房间里……”

“想什么呢?”宋星苒自然察觉怀里的人硬着身子,在舟多慈觉得不适前松开了他,然后顺势牵着他的手,示意他朝着门口看去:“看那边。”

舟多慈还头晕脑胀的,甫松开宋星苒,软着腰满脸疑惑的看着门前。

两人一站一坐,都在廊下。

随即,宋星苒扣紧了舟多慈的五指,喊道:“卓伦。”

下一瞬,小院子的门突然被破开,王宴连人带着茶水连滚带爬摔在了地上,摔得四仰八叉:“哎呀!谁踹小爷!”

方才宋星苒和舟多慈离开后,海平候放心不下,便赶紧差人送茶水过来,王宴脑子一转想看看舟多慈和这个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便上赶着过来了。

方才两个人明明都没看见他,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护卫踹了他一脚!

王宴的屁股都要摔成八瓣了,疼的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一抬头却见廊下的二人,连忙爬起来:“王,王爷……慈儿表弟我过来给你们送茶。”

舟多慈惊呆了,看着地上匍匐的王宴,又看身侧靠着柱子慵懒惬意的宋星苒。

宋星苒垂眸看他,用手夹了夹他的手指。

舟多慈:“……”

宋星苒早就察觉王宴跟踪他们了吧?

宋星苒的手很大,几乎能一整个将他的手包裹住,舟多慈被他弄的有些痒意。他看了看被踹翻在地的王宴,又看了看带着笑的宋星苒,立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宋星苒故意整王宴的。

宋星苒收回去手摸了摸舟多慈的头,冷冷看着不远处撒了一身茶水的王宴:“海平侯府的下人都这般没用?还不快滚出去。”

王宴身上穿着是上等的蜀锦,怎么看都不像是小厮。

他不愿搭理王宴,谁料王宴拦住了他。

王宴笑嘻嘻的上前:“舟兄,这么晚了你怎么从慈儿表弟房里出来?”

王宴只当舟墨是萍水相逢的好友,不知他故意接近自己,所以大多事情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了,今日王宴见舟墨身边的人是太子,心中激动不已,现在姨夫就想着让舟多慈去伺候宋星苒,将答应他的事情全抛之脑后。

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去!

要是以后他能傍上太子这一条大腿,一个宋星苒又有何可惧。

谁料,舟墨退后一步,避开他,“有些事情和阿慈说。”

舟墨本能退后一步的动作让王宴觉得奇怪,有种舟墨想要疏远他的感觉,王宴收了自己的手,“舟兄和慈儿说什么了?不如说给我听听,都是一家人。”

“不必。”舟墨不仅仅觉得海平侯夫妇不可理喻,王宴更是让人恶心,现如今他也不必再勉强自己接近王宴,也不必隐藏自己的情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您自便。”

舟墨说罢,踱步离开,走了两步又想起舟多慈,回头喊住王宴,提醒道:“阿慈心思单纯,与你成婚不合适,你还是尽早放弃这个想法,否则宋星苒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王宴:“?”

“不是,舟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慈儿表弟是姨母姨夫许给我的,就算他和宋星苒暧昧不清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