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最近青菜田里的事添油加醋告诉了贺寒舟,包括他偷偷放人家羊的“壮举”。
“你真是”贺寒舟失笑,“下回别干这种缺德事。”
“夫郎,和讲不清楚道理的人,不需要讲太多道理。”谢云逍正色,“只需要让他们知道你不好惹就够了。”
“也是,这种事情,没必要让你受委屈。”贺寒舟若有所思。
“看地的家仆确实应当雇几个,也省得你大热天还在那边待着,容易中暑。”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安心管家里田里的事,交给我来办,后天我来找你,你挑几个看着利落点的家仆,试着干几天。”
谢云逍目的达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夫郎了。”
“你我之间,何谈麻烦。”贺寒舟终于肯握住谢云逍的手,把他拉起身,“我永远信我的夫君。”
谢云逍怔愣片刻,嘴角微扬。
“我也信我的夫郎。”
他话音落下,旁边刚还嬉皮笑脸的混混们立马噤声。
“你至,至于吗?”为首的懒汉讲话打磕巴,“本来就是这样,死人不让说,难不成还能活过来。”
哐当——
下方的谢云逍则似食髓知味般动作起来,但是与他粗鲁的行为相反,他的嘴里仍然难受地委屈似地哼哼:
“老婆,好紧……”
贺寒舟难耐地仰起头,水雾朦胧的眼睛眯起狠狠瞪向谢云逍,他潮红的脸颊泛着恼意,咬牙道:
“闭……嘴!”
但似乎他的声音让谢云逍更加兴奋起来,贺寒舟话音未落,他的尾音便被谢云逍突然加剧的动作顶成颤抖的喘息。贺寒舟修长的指节深深陷进床单里,似乎在失控的浪潮中徒劳地抓着最后的理智……
但可惜没撑多久,他便在谢云逍不讲道理的蛮力下“败下阵”来,毕竟他的力气很快用尽,与此同时,他的理智似乎也跟着气力散了个干净,只剩下发烫的身在失控的呼吸里节节攀升,整个人仿佛坠入翻涌的暗潮,只能任由灼热浪潮将意识裹挟吞噬。
子时快过,月光透过木窗斜斜洒落进来,将两道纠缠身影镀上暧昧朦胧的白边,起伏的胸膛与粗重急促的喘息,在寂静中交织着,让不由地人面红耳赤。
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第 105 章 苏醒
第二天清晨。
谢云逍独自一人在一堆狼藉中醒来。
他面带迷糊且臭着脸,掀开皱皱巴巴的被子,光着膀子坐起身来。
“嘶~”他按了按额角,脑中还是有一阵阵钝痛袭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祥郡王府的主殿。
之所以这么能认得出来是祥郡王府,是因为底下这个大床正是他从平南王府自个的婚房里搬出来的那个雕花大床。
“公子,就是这里了。”
谢云逍的伤还没好利索,缓缓推开马车的帘子,打量着周遭环境。
稀稀疏疏坐落着民居,才是初夏季节,野蛮生长的野草已然漫过成年男性的膝盖。
说好听点是民风纯补未经开发,说难听点就是非常荒凉。
难怪说这地方温养魂魄,看着确实很像会闹鬼的荒郊野岭。
既来之,则安之,谢云逍客气地塞给车夫几个铜板做小费。离开深宅大院,他感觉呼吸都畅通了起来。
顾不上查看自家田地,他首先得看看贺家分的宅子长什么模样。
身边没有小厮盯着,他也不用揣着那副痴傻模样,灵巧推开木门。
吱呀————“”谢云逍早上在家忙活打扫的事,直到中午才赶去田间。
今天还算风平浪静,长在边缘的青菜没有被踩踏的痕迹,而原本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