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语气温柔体贴:“这十几万肯定是要还的是不是,你也不想?抵赖对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签一份合同,你在我们这工作一年,你放心,这里很?正规,一年之后,咱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阮梦樱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她像是被迫答应了。
很?快,她签了一份合同,还被要求穿上开?发银行的制服,她再次面对江盛,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请问?我的工作是做什么??我可?以很?努力。”
“噢,既然?这么?上进,那么?我先来教教你。”江盛不急不慢将皮带解开?,“过来,先用嘴巴,知道怎么?做吧。”
房门紧闭,外面是喧闹聒噪的歌声,震耳欲聋的音乐,不一会就?从屋内传来阮梦樱“不要,不要”的哭诉和绝望的叫喊声。
那天江盛将薄薄的白色手套摘掉了,在俱乐部,他为了担心别人取他的指纹,他始终都带着面具和手套,但那天,他为了感受阮梦樱身上母性的味道……
面对孟思期明亮如许又不畏强权的眼睛,江盛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阮梦樱的眼睛很?像我的母亲……因此我给了她特殊照顾,每一次玩了她过后,我就?有一种罪恶感,一年时间,我仍然?没有驯服她,她想?离开?,甚至嘲笑我不遵守合同和诺言。那天,我拍下了她的照片,我告诉她,阮梦樱,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想?找警察,就?去找路鹤,他是这世界上最正直最会破案的警察,我可?以和她赌,看看谁先死!”
说这句话时,江盛咬着后牙槽,笑意当中透现出几分邪魅和蔑视。
孟思期内心里阵痛着,但面上依旧冷静,她知道江盛这是和阮梦樱玩猎杀游戏,就?像森林里的猛兽捕捉到一个猎物?后,故意放走她,但是利齿却永远向着她,随时都可?以吞噬她。
她冷笑道:“所以,你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用她的死致你于?死地!”
江盛咬了咬牙:“一个俱乐部而已?,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孟思期,”他朝她前倾着身子,嘴角勾起几分疯狂的笑,“你以为凭我江盛一人之力,能让西雅图这座娱乐之城十年无恙?你以为我逃出生天没有一把保护伞?你以为你看见的就?是这世界的全部,孟思期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这小小的萤火虫,坠入黑夜,还会闪光?”
“是,我是萤火虫。”孟思期正色道,“无论黑暗有多大,但像我这样小小的萤火虫也有千千万万,无论黑暗多么?恐怖,万千光芒也会让黑夜变成黎明!”
“黎明?”他无趣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和她争辩,“我,只是黑暗的开?始,你永远都无法想?象黑暗有多大,黑暗的尽头是什么??那张白面具底下真正藏的是什么??”
孟思期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就?算我现在跟你回去,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们有我的任何证据?”
孟思期冷声道:“那就?等着!江盛!看看最后赢的是谁!你的罪行恐怕数都数不过来,故意杀人罪,非法持有毒品罪,非法持有枪支罪,非法拘禁罪,组织卖.淫罪,强.奸罪,绑架罪,你终会被执行死刑!”
“哈哈,最后再加一条,拘禁警花罪,”江盛笑着抬起手表,提醒她,“十分钟快到了。”
“最后一个问?题,如实回答。从去年到今年,市里有两?个女孩被杀,身体上被化了精致的红色妆容,这件案子又叫红妆案,是你做的吗?”
江盛再次无趣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破不了的案子都是我做的?我没那闲工夫去给她们化妆!”
“可?你给阮梦樱化了妆。”
“是画了,我那是羞辱她。她要离开?俱乐部,我拍几张照片让她知道,她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