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内心里空荡荡的。
孟思期那么要强,只要今天,她当着沈巷鸣的面,告诉大家,她可?以考虑去省厅,那么这一切没有程序可?以扭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孟思期,沈巷鸣笑?着再问了一遍:“思期,你想?不想?去省厅,我正?式邀请你!”
孟思期刚刚还沉浸在?对徐望途的思绪当中,她听清了沈巷鸣的话,她没想?到沈巷鸣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要人,她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去省厅,她还需学习的东西?太多了,这里,她舍不得?师父,舍不得?赵雷霆,也?舍不得?韩队和小川,她不想?离开他?们。
这里,还有未破的案子,项杰案,一直是师父和蓉姐心里的痛。
这里还有路鹤,那起红妆连环杀人案,至今还是未解之谜。
她一定要留下?来,因为他?们,因为这些悬案,她一定要留在?这儿。
她的面前都是熟悉而?炽热的眼神,她从师父、赵雷霆的脸上移到了路鹤的脸上,他?的眉宇间充满悲天悯人的气质,眼底里散发忧伤的光芒,她在?心里对他?说,路鹤,案子还没破呢?你说呢?是不是?
她再次抬眼,从他?们的头顶望了过去,夕阳正?浓,泼洒在?宽阔的庭院内,还有这些可?爱的刑警们脸庞上。夕阳也?紧追徐望途的影子,他?缓慢而?优雅的步子快要抵达警局庭院的大门,
忽然?在?这一刻,一副画面蓦然?升起,眼前的夕阳和霞光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撕破,转瞬是昏暗的夜色,地上燃起篝火,就在?火堆旁,一个男人正?趴在?地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失去了意识的孩子,是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
校服被垫在?孩子身下?,男人的手就像昆虫的爪子,干瘦尖锐,甚至他?还用身体去侵犯孩子,做出许多令人不堪入目的动作。
孟思期的胸脯起伏难定,她亲眼所见,男人左手没有戴手套,而?他?的右手戴着手套,正?在?翻书。
他?又用右手拿起橡皮擦在?孩子身体上滑动,涂抹着什么,左手却?是肆意抚摸……
那一刻,男人抬起了头,孟思期看清了他?的脸,火光里的五官,清晰如?许,是恶魔般神经兮兮的笑?脸。
那些画面瞬间如?流光消散,男人消失在?画面中,但重新聚像在?现实当中,那就是徐望途。
那阵眩晕感再次袭来,让孟思期耳鸣目眩,顿时身子剧烈摇晃。
顷刻间,她像是被人稳稳当当地扶住。
赵雷霆发现,孟思期好?像望着前方凝视着,她也?许很犹豫做出去省厅的决定,但忽然?之间,她身子出现摇晃,那个时刻,沈巷鸣伸手去扶她,但另一个人健步如?飞,比沈巷鸣更快,转眼间揽住了孟思期。
那个人是路鹤。
孟思期看见是路鹤的时候,臂膀和后背已经被路鹤汗渍的手掌皮肤染上热度,还有他?身上独特的木质味道,让她在?那副画面的余震里获得?宁静,她缓了过来,道声谢谢,路鹤也?慢慢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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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要关心孟思期的身体情况时,她大声道:“路队,韩队,徐望途有问题!”
她拔腿冲了过去,赵雷霆比她还快,跑向庭院外,把徐望途拦在?了门口。
徐望途颤巍巍转过身,面对孟思期严肃的面孔,冷笑?着:“你还有事?”
“徐望途,你就是五年前儿童绑架杀害案的真凶,五年了,你逍遥法外,如?今孙女被绑架,儿子替你顶罪,你不觉得?可?耻吗?”
徐望途的面色顿时苍白晦暗,但眼底的神色很倔犟,“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可?笑?!我可?以告诉你,我儿子就算认罪了,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