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仰又飘又晕的,闻言瞬间打了鸡血,凑过去。
盛燎调换位置,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方便教学。
裴仰认真捧着他的脸,感觉哪里不对,挪了挪。盛燎下巴抵着他肩膀,往后躲,皱眉缓了缓。
“靠,难受。”
带着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涨……快疼死了。”
裴仰愣了下,往他脸上扇。
这巴掌轻飘飘的,和爱抚差不多。
盛燎捧着他的脸看。
裴仰:“你是变态吗。”
盛燎:“我不信你不想。”
说着去碰他。
裴仰不让碰,敲了下他脑袋,不愿教他了。
盛燎抱了一会儿,拉过他的胳膊,让他也抱着自己。
刚才浑噩又胡闹,以为才过去十分钟,看了眼时间,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裴仰想起他俩买的虾,刚才没放好就乱来。
盛燎:“只记得虾,也不管我。”
裴仰推开他,起身:“我去洗脸。”
“?”
盛燎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嫌弃我。
裴仰板着脸,平静说:“出来之前要看到你把东西都收拾好。”
“哦。”
他怎么丝毫不受影响。
“还有。”
裴仰走了两步,停顿了一下,“你今晚睡地铺。”
“……哦。”
盛燎收拾着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回味着刚才的吻,心里又有了瘾,挠心挠肺的。
这才是吻。
他在心里把吻这个字念着琢磨了好几遍。
他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细细回味着裴仰每个可爱的反应。
紧抱着自己脖子的胳膊,颤抖的睫毛,触碰喉结时夸张的反应,还有那种暗暗的较劲……
空气都香香甜甜。
他的痛楚半点没少,想裴仰再在他脸上爱抚一下。
裴仰真的很好,自己说了那么过分那么荤的话,还轻轻爱抚他。
裴仰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红,嘴唇也是肿的,泛着水光,一副情上头的样子。他没想到自己脸上会出现这么秾艳的颜色。
盛燎等了半天,看他没出来,“小仰?”
冷淡的声音传来,“在洗脸。”
盛燎念他名字:“小仰。”
裴仰凶巴巴:“不许说话。”
盛燎又说,“小仰。”
裴仰:“小仰是你一个死对头能叫的?”
怎么就又死对头了?
盛燎捧着被伤透的心,改口,“老婆。”
讨厌鬼又在贫嘴。
裴仰嘴角扬了扬,低头,让自己平复下来。
耳膜边还是那声“老婆”。
谁准他那样了。
裴仰还记得他在门边强迫自己张嘴,现在会撒娇服软了,这个混蛋,不要脸,脸皮比城墙厚。
他俩前几次的亲昵带着喜欢和玩闹,这次真实沾了欲望。
盛燎说他没有波动。
他……
他不是不想出去,只是——
他闭了闭眼,半晌,耳朵很烫地搓洗裤头。
早上裴仰没理他,冷淡地吃煎牛排,杂粮吐司,喝豆奶。
盛燎放过去几枚圣女果,“维生素。”
裴仰不理。
盛燎又剥橘子,橘瓣剥得干净:“那吃橘子,也是维生素。”
裴仰看了眼时间,喝豆奶。
盛燎自知理亏,昨天确实过分,裴仰不理他很正常。
但裴仰已经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