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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会叫你。”

易隽略感怀疑:

“你这么催我去睡,是嫌弃我尽说些你不爱听的,还是想做坏事、觉得我的存在会妨碍你?”

桑未:

“请动一动你那困得已经不清醒的脑子。”

“这聊天群现阶段除了发红包外,就只支持文字交流,以及发聊天群本身的界面截图。”

“没有语音、没有视频、没有拍照、没有实时定位。”

“我这边即使做坏事,只要我不说,你怎么知道?”

“即使我说了,你又能怎么妨碍?”

易隽:

“如果想发照片、语音,可以迂回实现。”

“就是你用手机拍摄、录音,然后把记录完毕的手机用红包发给我。”

桑未:

“你已经感觉不用隔离了?”

“我把手机发过去,你立刻就敢上手操作?”

“你刚刚可才自己分析过,我世界的环境中应该到处都有丧尸病毒,只是因为我世界还活着的生物都多少有些抗体,才不会在无伤时感染症状。”

易隽:

“怎么说呢。”

“反正聊着聊着,我对你、对你那边世界的警惕心便越来越低。”

“我对这聊天群也是如此。”

“最开始时觉得聊天群是流氓软件。”

“后来怀疑它是恐怖无限流的入口。”

“最初往收藏格子里存放物品时,我经常担心某一天聊天群会带着我的东西一起突然消失。”

“后来除了给自己留下一笔勉强够东山再起的存款外,其他钱我都大手大脚地换成物资放入了收藏格子。”

“即使聊天群从来没对我承诺过它的安全,但越相处我就越感觉,它对我没有恶意。”

“可能,聊天群虽然无法直接对我说话,但一直在对我散发某种波段的信息。”

“一开始时,我接收不到更理解不了那种信息。”

“但长期相处后,我潜意识接收到了,也理解了,并相信了。”

桑未:

“这群以某种你理解不了的方式对你完成了洗脑?”

易隽:

“这么说也有可能。”

“就像你们不知不觉被丧尸病毒轻微感染着一样。”

在易隽睡着时,已经快三点了。

而桑未之所以能确定易隽的睡着时间,是因为在群成员列表里,易隽的名字后面多了一个状态标注:

离线。

桑未心想:

“所以平常我们那没有额外标注的状态就是‘在线’?”

“但离线状态的话,我发消息到群里她那边是不是不会有提示音?”

“要等到她再上线后提示音才会接连响起?”

“呼,很好,我已经能熟练区分控制‘自己想一想’与‘把想法发到群中’了。”

“易隽肯定想不到,跟她聊天之所以能有效地让我保持清醒,主要是因为我得时刻注意着不把某些我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情发到群里。”

“比如,我对她生活在和平富足世界的嫉妒。”

“啊,这句话想得太用力了,又进入了输入框。”

“幸好从输入框到群聊界面,还有一个‘发送’的步骤,让我还有删除的余地。”

“更好的是,在消息发送出去三十秒以内,还能撤回。”

“虽然这个允许后悔的时限短了点,但考虑到这是意识操作,比使用手机灵敏很多,所以也可以接受。”

“其实用手机做一段时间的过渡也挺好的。”

“使用手机时不会只在心里想一想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