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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都是我的错,居然误解了。看在大家同事一场的份上把我送回去吧。”

“你还没交代怎么突然着急的呢,”伯尼斯眯起眼,019不自然的反应无处遁形,“是什么让你亲自对我出手?”

在无形的压力下对方老实交代:“因为我突然读不到尤里的心声了,我想你一定是锁定了我的身份,就……”

“那罗丹呢?”

019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说谁,羞涩地表示:“我还以为他和你都是LABO的同伙呢,就借保安局的威慑力,雇人一起把他抓起来了。现在还关在我的房间里。”

“看不出来你有胆子顶着被辞退的可能去冒险,”伯尼斯冷嘲,“希望你有记得喂他吃饭。”

019怂得不敢说话。

LABO并没有019脑补的那么恐怖,不过对他来说把自己从正常生活中摘走关在笼子里,一度掌控了自己生活的LABO就是这么恐怖。

伯尼斯在把他放生大海和继续使用间犹豫片刻,最终偏向后者。上了几道保险措施后,在019的感激涕零下把他踢走了。

好消息是背叛者的问题不用愁了,她只需要花点时间证明019供词的真实性,如果019有其他问题,藏在他身上的小型炸弹会被引爆。坏消息是……没有坏消息。

能结束工作挺好的。伯尼斯只是有种鱼刺卡在喉咙里的不适,不敢相信有如此正好的乌龙发生。

可接下来的调查整理,和019躺平随便她看保安局文件的态度,都昭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伯尼斯不得已放下“有无形的大手掌控着一切,我看见的全部都是局”的妄想,向多瓦去信。

伯尼斯正常生活,看样子和尤里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但是雾霭般将她盖入的迷茫让她像生锈的齿轮,运转出现了问题。

尤里发现了她的异常,并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情了,需不需要他把惹她生气的蛀虫抓进去。

自我检讨一番不够警惕,居然让尤里捕捉到真实情绪后她露出黯淡的眼神,尤里突然感到害怕。

伯尼斯:“我就是对未来有点担忧。”

尤里瞬间提起精神等待她的下文,伯尼斯好一会才把我的任务可能要结束了回多瓦怎么办我是不是该从现在开始表演个人渣扫进垃圾桶,酝酿着谎言。

但从思绪中剥离,在真正对上尤里的那刻,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是牵动他的感情还是获得安慰都是假的。

她最终选择沉默。

事实上她仍然在为尤里不断升级的不安而窃喜,她久违地生出不想放弃的任性,脑袋一抽想出个不会破坏他们感情还能脱身的想法。

如果告诉尤里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在合适的时机“去世”回到多瓦,是不是更好?

于是她尝试酝酿气氛:“如果我死了——”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尤里马上打断她的话,自顾自般碎碎念:“遇到危险,我绝对会救下怀特小姐的。生重病了更不用多说,就算要进行献祭仪式我也会让怀特小姐活过来。”

此刻有人能越过戒指读心,就可以发现尤里的想法已经拐到如何实施永生上了。

看样子她死了尤里会刨坟。伯尼斯默默打消了装病的念头,她也不能继续欺骗尤里的感情,随即她陷入矛盾的犹豫。

她盯着尤里,忽然露出轻松的笑容:“我以前和妈妈说过差不多的话。”

尤里摆出倾听的架势。仿佛是为了补偿什么,她倒豆子般和尤里分享过去。

“我不希望她和爸爸遇到危险,但这是无法避免的…你知道,当时的局势。”

她父亲的家庭和母亲的家庭在东西国第一次冲突后良久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