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不正常的古怪声调响了起来。
“好甜。”喟叹般的低喃评价。太多的短而急促呼吸似乎让教堂内的温度也攀升到沸腾。
郁舟额间禁不住地冒着汗,他本该被这幕瘆到面色惨白,但偏偏又被这奇怪的热度弄得双颊晕红,碎发黏在肌肤上,郁舟伸手捂住自己口鼻,持续地向后退去。
脑袋越发混乱间,郁舟在试图和这些人越离越远的时候,被伸手猝不及防抵到的冰冷触感惊到身体细细地颤了下。
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郁舟压着恐惧朝伸手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退到了雕像所在的位置,并和雕像碰触到了。
接触处的寒意隔着衣服都仿佛要钻进肌肤,郁舟并没有因为弄清状态而松口气,反而寒意蔓延头皮发麻。
和雕像接触到的地方很怪。
雕像没有带给郁舟和其外表相符的材质感,虽然冰冷,却格外柔软细腻。
明明看起来是石头雕刻出来的,但那种活物感要比最逼真的玩偶皮囊还要让人呼吸一颤。
既有着活人的肌肤触感,又有着死人的刺骨冰寒。
郁舟吞咽着口水,慌乱地抬头看去。
雕像虽然不等人高,却也不算特别高大,可不知道是不是附近的光线实在是太昏暗了,郁舟没能看清雕像的具体面容。
郁舟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摆。
他被那奇特触感弄得无法抑制地乱想。
万一这雕像的奇特不止在材质上,还有别的可怎么办?
就比如——郁舟有些懵,他并没有和应霁单独交流的能力,他既无法说话,也没办法写字交流,就连刚刚担心应霁会恼羞成怒,也都需要借助可能起不了什么用的墙面标语。
突然听闻应霁这有些莫名其妙的话,郁舟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郁舟这愣神望着应霁的反应,直接被应霁当成了无声又执着的不认可。
应霁深深地看着郁舟,垂下的掌心越攥越紧。
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屑一顾,但应霁内心是清楚自己的名声差劲到何种地步的。周围人越是对他谄媚至极,越是朝他摆出小心翼翼的态度,就越能说明,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一个一不小心就会发癫的纨绔。就连他的父母,都觉得他做惯了坏事,根本不可能做任何好事。
应霁不知道郁舟为什么独独选择朝他求救,为什么会相信他会愿意救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他已经输了的情况下,郁舟还要表现出对他那句‘不值得’的不认可,执着地告诉他,他是值得的。
但各种复杂情绪酸涩涌起的时候,应霁能清楚地感知到里面的那一缕欢喜和雀跃。
应霁眼神各种变幻后,目光给到了卫燃。
“这件事不算完。”
他说完,有些失神地往比试台下走的时候,背影轻轻摇晃之余又矛盾地没有显现出太多的落魄。
应霁的退场好似传递出了某个必须被接受的事实信号,被安静和震愕包裹住的场馆,慢几拍地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卡牌师世家把控着卡牌的大部分知识和信息,在普通卡牌师牢牢地抓住每个艰难得到的卡牌的时候,有着强大支撑的世家子弟却更关注自身卡牌间的协调性。清楚如何才能让卡牌发挥出‘1+1大于2’效果的世家子弟,总能风淡云轻地碾压普通卡牌师。
在双方年纪差不多的情况下,名不见经传的卫燃的取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郁舟走到卫燃身边,扶住果然虚浮着的卫燃的时候,清楚,众人此刻热烈的欢呼也会是主角声名鹊起的信号。
郁舟带着卫燃返回了他们最开始待着的那间休息室。
场馆的人默许了郁舟的行